胯部贴着胯部,一条腿还在他双腿中间,那是郁青第一次感受到男生那么迅速的反应,不是动作,而是生理。
喻劲:“起来!”
郁青沉默地起身,道歉:“对不起。”拍了拍裙子。
两个人都没说话。
喻深在楼下听到动静,走到下半段楼梯的台阶口,用灯扫了扫他们:“怎么了?摔跤了?”
“她要找你。”喻劲说完就把她仍在原地,拾起手机,转身上楼。
郁青借着喻深的手电筒灯光下楼。
“他欺负你了?”喻深关怀地问,“有没有摔伤?”
“没有。”
“是我没顾虑周到,楼上很黑,你一个人害怕吧。”
郁青不是害怕,是担心自己单独待在喻深房间,万一少东西说不清楚。可她不能明言,望了望喻深,点头:“嗯。”
“没事。很快就修好了。”喻深安慰。
“我先回去。”郁青说。
喻家有备用电源,只供应一楼和别墅内的路灯。
郁青回去也没什么事做,走到一半,见花圃有掉落下的花朵,她蹲下来,耐心地将花和枝叶编成个花团子。
蹲着的影子突然清晰,周围光线明亮,郁青转过头,来电了。
整个别墅像月宫似的。
见喻劲正在二楼窗口看星星。
郁青起身,用花团子朝他扔过去,本来没打算中,居然恰好击中了他肩膀位置。
喻劲看下来。
郁青朝他说了两个字:“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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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才是他们一开始看不顺眼彼此的原因。
怎么会有男生那么容易就发丨情。
喻深就不是这样,喻深很客气,连教她画画都会注意别碰到她的手指。
郁青上完厕所,用纸巾擦着手出来,准备回去,恰好碰见山的管理员过来巡视。
喻劲向他买了些热水和两个小马扎,带回帐篷那里。
山下已经像春天过境一样,烟花盛开。
两个人坐在小马扎上。
观看星空之下,璀璨灯火之上,错综绚烂的烟花们,像欣赏某个花卉节。
都市夜生活,晚上要么吃饭,唱歌,聚会,去ktv,要么就是在家里刷剧、聊天、睡觉。
郁青感觉到格外的,带些温暖和安逸的平静。
夜越来越深,寒气重。
郁青运动一天有点困,还是坚持想等到新年那刻。
有人用烟花来倒数。
天空炸出一个蓝色的“十”,接着是橙色的“九”。
“八”,紫色。
“七”,绿色。
“六”,桃红色。
“五”,黄色。
“四”,白色。
倒数烟花的时间没那么精确,到四的时候,周边烟花都已经炸了起来,噼里啪啦。
不过那人仍然在放着。
“三”,蓝色。
“二”,紫色。
“一”,黄色。
“元旦快乐”,正红色。
郁青:“元旦快乐。”
喻劲:“元旦快乐。”
喻劲:“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总会更好。”
郁青:“嗯。”
已经刷过牙洗过脸,郁青进帐篷睡觉。
帐篷黄绿色,头顶那块朝山下,还被烟花照得绚烂米灿般,最顶上是星空,虽说也没什么光透下来。
喻劲也进来睡觉。
都是只脱了羽绒服,穿着里面的羊绒衫或毛衣,直接进睡袋里。
郁青习惯侧身睡,转过身。
骂喻劲“变态”之后,隔日,她端着东西从客厅路过,见喻劲靠着沙发背上看电视。
屏幕上播放的是一段外国人的情丨欲戏,非常露骨,喻劲没有切台,郁青也源于好奇多停留两秒。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喻劲突然说。
郁青才知道,他早就知道她站在那。
不吭声。
过两秒,喻劲拿起遥控切换频道,画面一闪,赫然是张恶鬼面具,出现在女主身后。
喻劲:“吓蒙你。”
郁青没被吓到,她还没投入,只有投入了,才会被这种惊悚片吓到。
进厨房把菜放下,出来时,见喻劲居然又换了个频道,在看国际赛车比赛。
汽车发出嗡嗡嗡,解说激情澎湃,郁青连规则都看不懂,喻劲却显然看投入了。
郁青很想用纸巾浸满冰水,擦过他脖子,而后躲在沙发底下,等他找不到人时,突然窜起来也回馈他一句:“吓蒙你!”
可是她没这么做,扫了眼便离开。
郁青这会儿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跟喻劲除了那些试探般的争锋相对,最开始也有过对异性懵懂的好奇,以及恶作剧。
山上天亮得很早,喻劲醒过来时,旁边郁青已经不见,连睡袋都收拾好了。
他从帐篷出去,见她独自站在山崖边。
“在等日出?”
“没等到。今天估计不会有了。”今天不似昨天,灰雾蒙蒙,太阳像是被块灰厚毛毡毯牢牢盖住,一点要出来的迹象都没有。
“不过拥有昨夜繁星也是够的。”郁青补充了句。
今天还要上班,两个人洗漱完趁早下山,在公司楼底下吃早饭,一起上楼。
才八点半,正好碰见程宁背着黑电脑包在等电梯。元旦他估计又把工作带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