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还在发愣，程淮已经进入状态在沙发上坐好。
她赶紧翻看了这场戏，台词不多，重点在强奸上。
女主因为已经刺杀过好几次，这次近身接触需要掩面，她去一旁看了看，没有专门的道具，只能随手扯下一条丝巾用发卡固定。
扭腰摆臀着走到他面前蹲下，替他满上一杯洋酒，她道：“见过陆大帅，刘总管让我进来伺候您看戏。”
背后的电视里真有戏曲在播放，她确实佩服这人对演戏的认真。
“你是？”
陆砚眯了眯眼睛，俯身向她靠近，勾起她的下巴打量一番她的眉眼。
按剧本描写，他现在已经认出她的身份。
“为何掩面？”
“奴家面容不佳，不配入陆大帅之眼，让阮琳伺候大帅畅饮，如何？”
她侧脸躲过他试图扯下丝巾的手，娇柔妩媚之意都通过这一双眼睛传达出啦。
嘴唇轻蔑勾了勾，陆砚接过她奉上的酒杯。
“刘总管只让你侍奉酒水，没让你干些别的？”
他拉着她站起身，手掌顺势深入旗袍侧面的开叉，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游走。
“嗯……”
陌生的触感，加上一点粗茧，姜枝来了感觉，忍不住呻吟一声。
她察觉程淮的目光有一瞬间凝滞，怕僵在这里，她不得不赶紧接戏。
“刘总管吩咐，大帅尽兴要紧，奴家……任凭大帅差遣。”
迎合着朝他靠近，她再度端起那杯被他放下的酒递过去：“请大帅尽兴。”
两秒之后，陆砚突然放肆笑开，声音蓦然提高，把她吓了一跳。
“那就让本帅试试，这美人倒的酒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