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晚上没有睡好,也许是一大早就哭的没力气了,吃饭的时候景雨柔出奇的沉默。
她一向不习惯保姆和自己同桌吃饭,梅姨知道她的习惯,刚想离开,就被程钺叫住了。景雨柔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
午饭梅姨做了柠檬炸鸡,白潇知道程钺喜欢,习惯性地将炸鸡和程钺眼前的虾换了个位置。
景雨柔又看了白潇一眼,没有说话。
整个吃饭的过程大家都很沉默,白潇默默地给程钺剥虾。
剥到第三只的时候,把虾夹过去的筷子忽然被程钺用他的筷子挡住了。
程钺说:“你不要给我剥了,快吃你的。”
白潇笑:“我乐意给你剥啊。”
程钺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你这分明是在剥夺我剥虾的乐趣。”
白潇低笑:“好好,你自己来。”
说罢,就放下了筷子。
程钺看了他一眼,顿了顿,还是把他刚剥好的那一只夹走了。
白潇忍着笑,又重新夹了一只。
两个人正享受着这一刻微小的快乐,忽然就感受到了对面奇怪的视线。
……感觉冷飕飕的。
“咳……”白潇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立刻收敛了很多。
然而景女士还是没有说话,继续吃自己的。
午饭过后,景雨柔坐在餐桌旁喝着梅姨准备的果汁,白潇实在不怎么喜欢这里的氛围,自告奋勇地帮梅姨洗碗去了,而程钺见母亲也并不想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就离了桌子,到客厅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