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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觅:?
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应该没有把大老板当枕头靠着睡吧?
存着侥幸心理,宋觅颤悠悠地慢慢睁眼,映进眼帘的第一幕就是男人放在腿上的修长手指。
而她现在靠在他胸膛上的。
……哦豁。
这不直接完蛋了吗?
妈呀,靠靠肩膀就算了,她怎么还直接靠到胸口去了上去!
宋觅紧张地咽一口唾沫,把放在男人胸口处的头抬起来,表情是万分的心虚。
下一秒。
和谈西泽深沉的目光对上。
四目相接的时候,宋觅差点就被当场送走,她讪讪地笑:“不好意思啊谈总,我不是故意的。”
谈西泽垂着长睫,幽幽看着她,耐人寻味地勾了下唇。
“你睡得还挺香。”
“……”
宋觅僵硬地抽离身体,坐回原位,低若蚊蝇地说:“其实你可以把我推开的。”
“把你推开?”
谈西泽靠进椅背里,形散意懒地淡淡道:“你一个劲往我身上压过来,我怎么推开你?”
宋觅:“……”
救命,她可以想象当时的画面,谈西泽肯定很想刀了她吧?
她尴尬地顺顺头发,说:“下…下次不敢了。”
谈西泽冷嗤一声:“你还想有下次?”
宋觅连忙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不,没有下次了!”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可以翻篇的时候,谈西泽突然冷冷出声。
“看你做的好事。”
“?”
宋觅疑惑地朝他看去,定睛在她刚刚靠过的胸口位置,就发现那里有一小团的布料比周围颜色更深一些。
刚刚睡着的时候流口水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呐!
宋觅离当场去世只差一根头发丝,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闭眼睡一觉,睁眼南天门。
她甚至看见了南天门的天兵天将朝她招手……
盯着那处水渍好半晌,宋觅的灵魂才归位,赶紧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取出两张,手忙脚乱地朝着谈西泽的西装擦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谈西泽没拒绝,由她卖力地擦一会后,才慢悠悠问:“这能擦干净?”
宋觅擦拭的动作停住,发现这确实擦不干净。
过几秒。
她收手,认真道:“谈总,我给你洗干净。”
谈西泽:“不能水洗。”
不能水洗?
完蛋。
宋觅腹诽,不会要她赔吧?
她偷偷地垂眼,瞥着他的西装一角,这一看就很贵啊。
起码六位数往上吧?
宋觅很清楚自己的经济情况,抢先一步开口:“谈总,我没有钱赔你西装,你把衣服脱给我,我送去干洗。”
也不知道干洗一次西装要多少钱,想想就肉痛呜呜呜。
谈西泽没作声。
劳斯莱斯在这时候停下,宋觅转头往窗外一看,发现已经到小区门口,眼睛止不住一亮,这到得也太及时了吧!
宋觅忙道:“谈总,谢谢你送我回家,快把衣服给我吧,我就先走了。”
——咚!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碰撞声从侧边传来。
宋觅吓得心头一跳,扭头去看,发现车窗上趴着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正在疯狂地用双手一起握拳敲着车窗,嘴巴里还在不停嘶喊着。
“谈总!”
“谈总!!”
“……”
宋觅送出一口气,手放在胸口轻轻拍两下,她还以为有什么东西掉在劳斯莱斯的车顶。
那得赔多少钱啊。
原来是虚惊一场。
她扭头,看向面色岿然不动的谈西泽:“谈总,这个叔叔好像是找你的。”
谈西泽连眼风都没朝窗外丢一个,他抬手开始接纽扣,自上而下,动作优雅且慢条斯理,透着股世事不惊的从容。
宋觅直勾勾盯着他看,这人怎么解个纽扣都看起来那么欲。
抛开其他不说,是真的好看啊。
“咕咚……”
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在车厢里。
谈西泽的目光顺势朝她看来,眸色清冷无温,深沉得很纯粹,里面无一丝杂质。
这样就显得她像个女流氓似的。
宋觅仓促地转开视线,心虚地笑两声,开始此地无垠三百两的发言。
“突然肚子就好饿哦,哈哈。”
谈西泽眸色深深,盯着她好半晌,倒也没说什么,只脱下外套往她身上丢。
在男人西装外套丢过来的那一瞬,宋觅闻得很清楚。
近似于一股清甜的香味,味道丝毫不浓烈,却有着教人难以忽视的好闻,淡淡的,像一颗刚摘下来的橘子剥了皮,里面装着一朵白色的茉莉,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予人良好的嗅觉体验。
宋觅抬手接住西装外套,捧到鼻端轻轻嗅闻。
好闻得上头。
“好好闻啊。”宋觅由衷赞叹,不禁好奇,“什么香水呀?”
谈西泽解开袖扣,长指不紧不慢卷翻着袖口,露出紧实有力的小臂,他一边卷着一边漫不经心地丢出两个字。
“你猜?”
“……”</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