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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做过什么啊!
失忆的人到底是谁啊!
作者有话说:
明天凌晨放完剩下的章节,正文就完结了,谢谢大家的雷和营养液,不要破费了,看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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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这里,一晚上不许动。”
“真的不要?”
郁谨川不着痕迹地轻笑, 像是在问,更像是在蛊惑。
明晃晃的勾引,赤|裸|裸的邀请, 程可夏根本顶不住!
啊,她好纠结,她想要!
但是她手臂现在这个样子, 根本没办法配合啊!
“我, 我……”程可夏吞吞吐吐。
纠结的神情落入眼中,郁谨川望着昏茫的夜色笑了, 也不再逗她:“放心, 我不乱来。”
郁谨川确实是在担心,她自己洗会碰到伤处。
“哦……”不乱来。
程可夏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心里无比后悔, 为什么要伤到手臂!为什么!
郁谨川脸上带着轻笑, 像是没看到她眼里的遗憾, 拉着她的手, 把她带到他的卧室,推开了浴室的门。
以前费尽心思想进来的地方,此刻被他主动带进来, 程可夏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大概, 是有点甜的。
“谢谢,我……”
程可夏的话没说完,下一秒, 郁谨川进来, 关上了门。
“你不是……”不乱来吗?
“你自己不方便。”
此刻, 郁谨川眼里没有一丝不该有的邪念, 他走到浴缸前, 调整水温,放水。
浴室很安静,只剩下潺潺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悠扬,空灵回转,牵动着程可夏的神经。
她以前在郁谨川身上点火,作妖,是因为知道郁谨川不会对她做什么,而且她主动,可以自己控制度在哪里。
而现在……
程可夏有点紧张。
“愣着做什么?”郁谨川回头看她。
他身着灰蓝色的家居服,站在黑色浴缸前,明明是冰冷沉寂的颜色,此刻却有隐隐着火的灼热感。
“哦,来了。”程可夏小步过去。
浴缸很大,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试试水温。”郁谨川站在原地没动。
程可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郁谨川的声音,好像有点沙哑……
她弯腰,撩起一捧水,清澈的水波缓缓荡开,荡到浴缸边缘,荡到两个人的心里。
“我要泡泡浴。”程可夏抬头说。
郁谨川嘴角上扬,怎么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小姑娘不好意思了。
“家里没有。”郁谨川说。
“有的,我今天在超市买了。”
程可夏说完转身出去,一分钟后又回来了,她将一个粉红鎏金浴球扔进浴缸里,甜蜜梦幻的泡沫在水中晕开,和黑色禁欲的浴缸外壁莫名和谐。
等浴球完全散开,程可夏站在那里还是没动,她今天穿了件复古连衣裙,收腰的款式,没有拉链,只有前面一排扣子。
程可夏站在那里游移不定,静默间,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她锁骨前的扣子上,郁谨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她身边。
从最上面,慢慢往下。
他的动作缓慢,慢条斯理,像是在翻阅文件。
程可夏屏住呼吸,无意间的触碰在她身上燃起火苗,怂恿着她的心跳。
肋骨处的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程可夏的前襟半敞,她悄悄抬头看面前的男人,但刚抬头,就愣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之下,幽暗,深不见底。
“你这个大色狼!”程可夏脸红得不像话。
郁谨川的理智,也被这句话拉了回来,他轻笑,拨开她衣服的肩带,连衣裙顺势滑落。
浴室水汽氤氲,程可夏下意识地用右手挡住自己,而郁谨川却抬手绕到了她的背后,手放在了最后的枷锁上。
程可夏慌忙按住他的肩。
郁谨川停住了动作,但手没有移开,薄唇在她耳窝呢喃:“怕什么?”
郁谨川说完,吻了下她的耳朵。
程可夏呼吸不由得重了,她闭着眼,情不自禁地咬在郁谨川肩头,同时,郁谨川解开了暗扣。
程可夏连忙背过身去:“我才没有怕。”
声音娇
', ' ')('柔,呼吸不稳,她像是要证明自己一点都不紧张,干脆利索地脱掉下面的遮挡,背对着郁谨川迈进浴缸。
粉色绵密的泡沫,瞬间遮住了春光。
郁谨川眼梢下压,压制着眼中的情绪,过了几秒,绕到她背后,用花洒打湿了她的头发,还不忘嘱咐:“左手放上面,别打湿了。”
“知道了,好好洗你的头发。”程可夏傲娇地扬起下巴,一副大小姐的作派,用嚣张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郁谨川不着痕迹地笑了,五指顺着她黑色的长发,动作生疏又耐心。
十几分钟后,头发洗完了,郁谨川直起身:“还要帮忙吗?”
程可夏正在往身上撩水,闻言怔住了:“洗干净了吗?”
“嗯,很干净。”
郁谨川的视线没落在她身上,他蹲下身体,右手随意撩起一捧水,缓慢地淋在程可夏肩头。
程可夏不由自主地僵住了,明明一样的水温,但经过他的手,好像就格外烫。
“郁谨川,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想。”郁谨川看着她的眼睛轻笑。
简单的一个字,袒露出最直白的心声,郁谨川没再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手便消失在了粉色泡沫之下。
浴室里,除了水声,还是水声。
不知道怎么,一个澡竟然洗了一个多小时。
郁谨川拿来浴巾,把程可夏围得严严实实,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程可夏窝在郁谨川怀里,像只煮熟的虾子。
“我去洗澡,待会儿再给你吹头发。”郁谨川把程可夏放在床上,眸中带着笑意。
“哦,快去吧。”程可夏不看他,声音有点哑。
郁谨川笑了笑,弯腰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转身向浴室走去。
程可夏睁开眼,偷偷看他的背影,他的家居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湿透了,更像是黑蓝色。
刚才……
刚才好像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程可夏是个理论型选手,但内里还是个害羞的小姑娘,而郁谨川不同,男人认清了自己的心,哪知道羞耻为何物?
那一池子的水,晃晃荡荡的,就像此刻她的脑子,轻飘飘的,晕乎乎的。
程可夏回想着郁谨川刚才的模样,他怎么,他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程可夏的脸又红了。
脑子里像在放电影,她就维持着那个姿势,静静地,呆呆地望着浴室的门,像个望夫石。
十几分钟后,郁谨川打开了浴室门,宽阔的脊背还凝着水珠,下身围着浴巾。
程可夏原本呆滞的目光突然就有了焦距,她潜意识地往下看,但郁谨川围得严严实实的,她不禁在心里叹了声气。
“没看到,很失望?”郁谨川视线飘向她。
程可夏也不怂,傲娇地扬眉:“哼,迟早会看到的。”
“迟早是多早?”郁谨川缓步走到床边。
程可夏望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身影,错愕地坐起来:“郁谨川,你现在有点饥渴难耐啊!你的小可爱还伤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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