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在他耳边轻,“我想你了。”
池曳腿软了,左右蹭蹭赖在贺总肩头,贺霖展臂将他稳稳圈住,往怀里揽了揽。
两个人抱着在沙发上靠乐一会儿。
贺霖来的匆忙,驱车几十公里,还爬山,此刻也觉得乏了,池曳善解人意地想让他先冲澡,不由分说就把人推进了浴室。
浴室里潮湿的空气,把贺霖蒸的浑身绯红。
池曳那边也没闲着,这个季节空运的玫瑰的费用太贵,扔了可惜,于是争分夺秒地把花瓣儿都撕下来,抱进卧室里,在床上铺的满满当当。
民宿的床质量一般,看起来单薄,池曳想起当初在五星级宾馆被枕头暗算那一遭,有心想叫服务员进来把换成更结实更耐用的床,但又怕动静太大惊动了剧组同人,只好作罢。
然后窝在床上网查询了几种常用姿势,注意事项,还有什么音最诱人。
然后,等贺霖在浴室里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出来的时候……
就看见自家小池躺在花瓣里,睡得不省人事。
贺霖,“……”
泉眼无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情柔?
翌日,贺霖太还没亮就下山,赶回公司去晨会了。池曳痛痛快快睡到自然醒,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并没有后哪里疼之后,着实懊恼了一会儿,然后打着哈欠晃出房间。
池曳盯着太阳,迷迷糊糊站在院子里还没选好回去的方向,就被谭导演叫上了自己的车。
“你爱人是圈里人吗?”谭古老爷子一看池曳这个样子就是没吃早饭,顺手把助理买来的包子塞给他两个。
池曳困得晃晃悠悠:“谁……”
“你是天亮才睡的吗?”谭古老爷子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辉。
池曳还在打瞌睡,听见“睡”这个关键词打了个激灵,匆忙摆手,“没有没有,没睡没睡。”
“……啊。”,谭古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自言自语,“现在的年轻人啊,体力就是好。”
老人家关切地从背后掏出一个靠垫往池曳屁股底下塞,“来,垫着点儿,车上没别人,不用逞强。”
不是我怎么就逞强了?!
您一把年纪了这思维怎么如此跟得上潮流,居然把攻受分的如此清楚吗?。
池曳脸上发烫,彻底不困了,红着耳垂,坐得端端正正:“谭导!”
谭古,“啊?”
“……”池曳深吸口气,按按额头:“昨晚,我和……和我爱人就只是睡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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