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对于自己喝醉酒之后是个什么德行心知肚明,她喝醉酒之后倒头就能睡着,就算外面天塌下来,她也听不见,更别提自己醉的睡着之后能够回房间给自己拿被子盖。
而且……她要是有意识给自己拿被子,为什么不直接睡床上去呢?
可是既然不是她自己干的,那会是谁给她盖的被子呢?
家里除了她自己一个人,剩下的那就只有……
时语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贺狗蛋,一双秀眉不自觉的挑了起来。
不会是她家狗子吧!她家狗子怎么越来越聪明了!
贺谨州被时语看的浑身都不自在,他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慢吞吞的朝着自己的狗窝走去。
时语跑上前去抱住贺狗蛋,惊喜的问道:“狗蛋,是你么?是你昨天给我盖被子的么?你怎么这么的棒啊!”
贺狗蛋一脸生无可恋,心里忍不住腹诽,这蠢女人怎么这么的喜欢抱他,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还有昨天夜里……
贺谨州似乎对于给自己顺狗尾巴毛这件事情也变得越来越熟练。
他用肉垫按了按尾巴,目光不自觉地越过时语、落在沙发上的毛毯上。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不就是被人抢了一个角色么,居然在那里借酒浇愁,抱着它吐槽了大半夜,真是委屈死他了。
不过蠢女人就是蠢女人,两杯倒。
委屈自己现在是狗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时语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正当他跑回狗窝躺下准备休息的时候,却听到时语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贺谨州不情不愿地重新跳上沙发,凑近一听,却听见时语不停的说道:“冷,好冷……”
似乎是梦,又似乎不完全是梦。
他突然想到时语失去角色的事情,望着她熟睡时赧然的脸庞,纵使入梦,却依旧紧锁未展的秀眉,似乎……还有一滴眼泪。
算了算了,他只是善心大发,好心给她拿个被子给她盖上,省的他这个穷鬼“饲主”生病。
随后贺狗蛋跑到时语的卧室,用自己的嘴将被子扯下来,艰难的拖到客厅里面,又十分困难的帮她盖上,这一系列事情做完之后,它早就已经累的不行,瘫坐在一旁。
就在贺狗蛋想的正入迷的时候,时语捧着他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
贺谨州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这……这个女人居然又亲他。
贺狗蛋脸上的表情全部落在了时语的眼中,时语看着贺狗蛋反应激烈的模样,顿时感觉自己心口被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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