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露出了抹笑容:“就咱们第次的时候,你不是不相信我没跟那个女人上床么,我当时怎么说的?”
那夜的所有细节钟鸣都记得清清楚楚,凌志刚说:“我说的话你怎么就是不信,那好,你不是怀疑我跟那个女人做过了么,那你验证看看,看看我能射给你少,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凌志刚捞着他的双/腿把他捞了过来:“等我射满你的身体,你就知道我不是在说谎了。”
想到这些,钟鸣脸红,不说话了。
凌志刚却不饶恕他,继续问:“结果怎么样,我射/给你的够么?”
那……那何止,又浓量又大,烫的他……烫的他……
“你看看,你当时偏不相信我,我这个人从来不说谎,至少对你,向赤/裸裸。”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端着饭菜出了门。
……这个恶魔!恶魔!
生活似乎又重新回到了正规,对于凌志刚而言,他跟钟鸣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而且丰富彩。但是对于钟鸣而言,他的心理层面上却有些煎熬。凌志刚的强势攻势让他有点透不过气来,让他门心思都花在钻研自己怎么才能反守为攻。可是如今不比以往了,以往他还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张江和,然后跟他探讨探讨,可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张江和他已经被凌志刚那啥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他要守口如瓶,个人也不能告诉。
可是他就担心凌志刚会说出去,凌志刚这个男人看起来可不是像他这么保守,跟他那些狐朋狗友聊天的时候可能百无禁忌,什么都敢往外说。钟鸣就对凌志刚严重警告:“那个什么,咱们俩之间的事,你不准跟你那些兄弟说,听到没有?”
凌志刚眉毛挑:“咱们什么事?”
“就是那种事……”钟鸣耐着性子说:“你不准跟除了咱们俩之外的第三个人说……说咱们俩已经做过了。”
凌志刚这才明白了钟鸣的意有所指,可是他却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有必要说么,大部分人都以为我开始就把你给办了吧?知道咱们俩两个月之后才睡到块的反而没几个。”
钟鸣惊:“……真的么?”
凌志刚笑了出来:“要不你以为?”
这下可把钟鸣给臊的,他以前去见凌志刚的那些兄弟和手下,都是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装的纯真而又高傲,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凌志刚只是有名无实。现在倒好,原来直自欺欺人的是他。他打定主意,以后但凡是凌志刚那边的聚会,他都不会再去了,知道真相的他感觉很崩溃,没有脸面。
“这个你没必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吧,做就做了,有什么好丢人的。”
话说的真轻巧,钟鸣冷笑两声:“那是,被/干的又不是你,你要是被人干了,你还能说的这么轻松,我就佩服你。”
凌志刚脸上黑:“又想挨了吧?”
钟鸣脸红,趴下来继续看他的书,可是凌志刚又说:“直起腰来看书,不然的话眼睛要近视了。”
“你管的真宽。”钟鸣虽然这么说,可还是直起了身子,叹了口气,说:“我现在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啊,连看书的姿势都没有自主权。”他说着就放下手里的书,往椅子上躺:“我为什么非要跟你个书房,我想回我原来的那个书房去。”
“原来那个书房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架钢琴。”
“我可以搬个板凳过去,我只是看书,又不写字。”
“对了,宋老师让你写那个东西,你写好了么?”
“早写好了,我都挤时间写的。”钟鸣说:“可是他直没给我什么回复,也不知道我写的怎么样,他到底什么意见。”
还有他给沈俊写那个歌词,也是到现在没有具体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