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呀,你不知道啊,凌志刚管黑子叫儿子。所以我管它叫侄子。”
“你这后妈当的可不地道啊,怎么叫侄子,你也得叫儿子啊!”张江和闷笑声,牵着黑子就跑了。
钟鸣以前老觉得自己做事急躁,急功近利,可是现在他觉得自从遇见凌志刚,脾气真是收敛了,伺候条狗都能伺候的这么尽心尽力,天天出来给它买肉包子。这样想了想,他如今取得的这些战果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得到的成功心安理得。他买了几个,除了给黑子之外,也递给张江和几个。张江和说:“我怎么混到这地步,跟条狗样的待遇了。”
“你别不知足,我混的还不如条狗呢,你忘了?”
张江和就不说话了,接过包子咬了口,说:“你还记得呢?当时挺伤你的吧?”
“不忘过去才能奋勇向前!”钟鸣接过张江和手里的绳子喊了那么句,张江和就笑了出来,把包子递过来个:“你也吃个?”
“我不饿,专门给你尝尝的,这还是凌志刚介绍的地儿,我吃着很好吃。”
张江和咀嚼了会说:“真不错,挺好吃!我走的时候给我妈买几个,她爱吃包子。”
“孝子啊!”
“那是,反正比你们家凌老大强!”
钟鸣下子被勾起兴趣来了:“怎么,凌志刚跟他家里人关系不好?”
张江和的申请有点闪躲:“算了,还是不提了,我可不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要不然你要是当枕头风吹给他,我不就玩完了?”
“我最讨厌有人说话说半了,你说说,我保证不跟凌志刚提半个字。再说了我这也不是八卦,我这也是为了以后抗战着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就想知道点凌志刚的事儿。”
张江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黑子,拍裤腿:“得,那我跟你讲讲。”
“老大吧,他们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凌老爷子,就是老大他父亲,当年可是东北响当当的人物,跺跺脚东北三省都能颤三颤的。第,他和省高层关系很密切。第二,没有人敢和他抢生意。他还收取保护费,没有人敢不交。他的座驾是辆黑色奔驰,车号全是8,他的车没有交警敢拦,在省城的车见了都要让路,比警车开道还管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跟般男人样,特别花,只要他看上了大街上哪个女人,就如同香港电影黑社会般,车停到你身边,然后窜出两个人给你架到车里,开起来就走,过后般都会给10000块钱,那时好像是80年代中期,10000不少啊。被他糟蹋的良家妇女可以说不计其数。加上妓女,交际花,所以他号称‘夜夜作新郎’。除了平常玩玩的那些,称得上老婆的就有四个。老大的母亲以前是歌厅唱歌的,听说当时很有名气,从广州那儿来东北商演,下子就被老爷子看中了。老大在他们家排行老二,上头还有个哥哥,不过他们家就他们兄弟俩还有个妹妹是母同胞,其他都是异母兄弟姐妹,他们家人特别,听说加起来十几个呢。老大的母亲因为生了长子,地位最高,后来被扶正了,就是她脾气不好,当年跟着老爷子也是被逼无奈。老爷子呢又喜新厌旧,后来又有了几个女人,又生了几个孩子,他疼的是老九,小老婆生的,可是前几年老九跟着老大做生意,结果出了事,给人打死了。老爷子觉得那事跟老大脱不了关系,他们父子俩本来关系就不好,后来闹得就僵了。我听说老大坐上现在这个位子,就是逼宫得来的……”
钟鸣觉得听这故事像是在听电视剧,双眼睛都跟着冒光了:“你继续说。”
“老大的母亲,老了老了,突然焕发了第二春,五十岁的人了,忽然跟个工程师好上了,你想老爷子是什么人,当时就要把那工程师跟老大他母亲毙了,反正当时发生了好事,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老大就逼宫了,保了他母亲条命,也跟老爷子结下了仇。不过老大从小肯吃苦,有手腕有魄力,老爷子其实直很欣赏,所以关系也不是特别差,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