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着呢。”
除了会跳舞,钟鸣还会弹吉他,只是他舍不得买,都是弹宿舍王成的吉他,这些都是他玩着玩着就学会了,他在才艺方面很有天分,学什么都很快,唱歌也很在行,有副天生的好嗓子,还喜欢画画,虽然画的不好。他的字也很俊秀,跟着村里头个老先生学过毛笔字,他从小到大作文,直被语文老师当成范文在班里头朗读,高中的时候他们学校为了庆祝学校建校百周年,出了本由历年学生写的作文集,单是他个人就入选了八篇,在建川高中百年历史上领先的个他只是高考的时候没考好,才考到了5大这个师范类的高校。他从小学到高中,历年班主任写年终评语,他的总是最的溢美之词,什么“百尺竿头进步”,什么“他日必成人中之龙”,什么“假以时日,必有番作为”,从小到大,他得到的奖状没有百也有几十,他在周围的赞美之中长大,自己也有让人赞美的资本。他骄傲不是没有理由的,他除了家庭贫困,来自农村,什么都是最好的。
他还心向善,凌志刚那种人在他眼里头,就是社会败类,只是运气好,有个好出身。他怕他,又有点瞧不起他。
外头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是学校的路灯要晚上七点的时候才会亮。体育馆在他们学校的西南角,离教学楼和宿舍都很远,比较偏僻,周围又全是树,路上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体育馆里开着暖气,出来却特别的冷。钟鸣正在系扣子的时候,忽然看见凌志刚在前头自然地伸出手来,似乎要牵他。他愣了下,就见凌志刚回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佯装没有看见,低着头继续系他领口的扣子。
凌志刚这下就有点不高兴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仿佛是在炫耀他修长的手指。
钟鸣眼皮子动了动,余光看见凌志刚宽大的手掌,心里头噗通直跳,可他终于还是妥协了,觉得周围没有人,就把手伸了过去,凌志刚握住他的手,掌心很热,还有些粗糙,不像是他这个身份的人该有的触感。后头随时会有人出来,他紧紧抿着嘴唇,头都没有抬,只想赶紧离开这儿。可是刚走了几步,他的睑上忽然凉了下,好像有东西落到了脸上,他抬起头来,就听凌志刚声音愉悦,仰着头说:“好像下雪了。”
果然是下雪了,很细碎的小雪,黒暗中看不大清楚,可是如果回头往体育馆的玻璃窗那儿看,就会看见雪花被白色的灯照舂,泛着点点璀璨的光。
突然而来的初雪,让凌志刚生平头回体会到种柔软的浪漫,他扭头看了钟鸣眼,钟鸣却趁机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远处传来了几个女孩子的惊呼声,咯咯笑着喊道:“下雪了下雪了!”
钟鸣从小在南方长大,下雪对他来说是稀罕軎,年难得见到次。他也很激动。可是因为身边有凌志刚在,他忍住了,把手插在了羽绒服里头。凌志刚打开车门,说:“带你去吃饭。”
“我得先给你说声,我上课的时候间我们班长了,班长说要想搬出去住,必须得先给学校电请,等学校批准了我才能出去住,”
凌志刚在车外头间:“你们现在睡觉还査楱么?”
钟鸣点点头:“时不时会去抽查。”
“那就缓两天。上车吧。”
钟鸣这才跟了过去,坐进了车子里面,他坐进去就看见了车前挡风玻璃的角贴的那张课程表,他惊讶地看了凌志刚眼,凌志刚就说:“我找人査的,想知道你的作息,也免得眈误你学习。”钟鸣就从书包里掏出支水笔来,倾过身把周二的堂语音课改成了计算机课,把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