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嵘当没听见,湿润的舌头摩挲过花缝,舌尖抵住花核,像手指一样按揉。姜韵浑身发起抖,软软地落回大床,捂住发肿的眼睛,带着哭腔呻吟:“嗯……”
止住姜韵的泪珠,钟嵘又扯过她的腿,大鸡巴陷入发潮的小花儿,把她操到精神昏迷。
半夜,房里总算消停下来,浓郁的欢爱气儿不肯散,大床上一片狼藉。姜韵卷在潮乎乎的被子里,小脸儿上泪痕没干,鼻尖通红,怎么瞧都很可怜。钟嵘拿热毛巾擦她的手脚、腿根,再给她拢好被子,听她在梦里咕哝:“……八蛋。”
钟嵘乐了,掐了姜韵脸蛋一把,完事儿穿好衣裤出门。下楼,在车里翻出姜韵的手机,正要回楼上,恰好一通电话进来。钟嵘脸色一凝,接通了。
姜述:“打电话死活不接,你什么情况?”
半晌没听见动静,姜述明白了,“你是钟嵘吧。”
钟嵘:“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述笑了笑,“我的意思昨晚告诉你了,现在你和她一起,别的就不用说了。”
昨晚,姜述给了钟嵘时间和地址。钟嵘不懂,问他图什么?姜述说他足够了解姜韵,听起来答非所问。
姜述没说,他一个朋友是急诊科医生,为人仗义、有责任心,技术很强。医生们太忙,不沾边儿的科室基本上可以无视,眼科没空去了解普外的医生都有谁,但急诊医生的技术强悍到整个儿华西都知道大名。27岁开发的新术式,现在全国的叁甲医院都有普及,那年纪那作为,可以说是天才一样。
急诊医生还是个悲天悯人的性子,他给病患做过68分钟的超长心肺复苏,后来整整一天,他的手都在痉挛,没办法再拿起手术刀。连环车祸给华西急诊送去26个病患,断指断脚肺损伤肝出血的,他两天两夜没合眼、没下过手术台。他还参加过一场失败的手术,病人是个刚满十八周岁的小姑娘,术中出血止不住,主任说放弃,血库不再供血,他哭着跪下,去求两包AB型……
急诊医生是姜韵的初恋,是她唯一的前任。
天生慈悲的人,注定了要穿上白大褂,为红色的十字鞠躬尽瘁。侠者和仁心求同存异,某种程度上来讲,钟嵘和他很像,那自然而然的就会吸引姜韵。
然而姜韵太马虎,从没细想过,结果一句话就把心思暴露了。有钟嵘在就不害怕,她还能回避个啥……
完事儿就莫名其妙地被干一顿,还又哭又尿的像个傻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