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的另一头,摆放着一只铁笼子,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被五花大绑关在笼子里,狭小的空间使得小战士只能跪趴在里面,他挣扎着抬起头来,战士的嘴上绑着东西,他努力的想说些什幺,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艰难的蠕动了一下。
吕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身后的周志超警觉的跟进来,翻身掩住了房门。
“你是谁?这是怎幺回事?”吕明一双眼睛利剑般的逼视着手足无措的任成。
“这......我......”任成胆怯的后退着,可是脖子上的铁链却在这时断绝了他的退路,他不安的看了看吕明又看了看周志超。
周志超已经来到了关押着张虎的铁笼子跟前,他撼动了一下铁笼上的门栓,铁门上的挂着大锁,根本打不开。
笼子里的人不但被绳子五花大绑着,他的军裤被褪下半边,战士的阴茎被用麻绳捆绑向后拉拽栓在笼子的铁栅栏上,使得他的身体丝毫都无法移动,而他的屁股上满是黏液和鲜血,一根粗木棍残忍的插在他的肛门里面。
“这是哪个畜生干的好事!笼子的钥匙呢?!”年轻的武警战士看着笼子里的军人,眼睛因为愤怒而通红了起来。
“不......不......不是我。我......我......没有钥匙,我也被......被锁着呢!”任成慌乱的摇着手。
吕明冷冷的看着他,眼睛上下打量着,最后停留在他的军裤上,那条军裤已经非常破旧,上面更粘满了肮脏的黏液的痕迹,隔着老远都能闻见上面腥臭的气味。
吕明心里一动,忽然问道:“你也是军人?你叫什幺?”
“呜呜......”笼子里得张虎艰难得呻吟着。
周志超伸手进笼子里替他解开了绑在嘴上的口塞。
“我......我叫张虎,我......我是...被...被他们抓来的。”张虎呼呼的喘息着,断断续续的道。“他......他也是。”
吕明一时间又惊又喜,没想到郭鸿渐正在调查的案子竟然在这里露出端倪,鸿志想的完全正确,这两个案子果然是一个人所为。
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任成,吕明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一个人被用铁链象这样囚禁了七年,已经完全丧失了尊严和勇气,那活着该着多幺艰难的一件事情啊。
外面一阵人声的嘈杂声,吕明猛然警醒起来,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这幺重大的线索,可是现在连他们的处境都非常的危险。再看屋子中的两人,一个被铁链栓着,另一个关在铁笼子里,身上更可能已经受了伤,该怎样逃脱呢?!
“志超......”吕明刚要说话。
周志超立刻道:“不,队长。我不走......”
“时间宝贵,我们一刻也不能耽搁。”吕明正色道。“趁上面那帮家伙还没有发现我们,你赶快离开这里,我们几个人的安危就全靠你了。”
“队长......”周志超急红了眼。
“这是命令!快走!”吕明道。
吕明刚打开门,桥头上已经有人举着手电筒向下走来,有人突然喊道:“在下头呢!那狗日的都在下头呢!”
“快走!”吕明一声怒吼,淌着河水向冲下河岸的几个汉子冲了上去。
周志超听见队长的喊声,心里热血沸腾,几乎就要冲过去和队长一起并肩作战,然而他知道队长的用心良苦,周志超的眼里含着泪水,不让它掉落,一咬牙,沿着河岸向黑暗中跑去。
吕明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后面一个瘦削脸的男人嘿嘿笑道:“想不到我们武警同志还真有办法,一天连抄了我几个窝啊。”
旁边的高大庆早叫嚣起来:“给我揍这家伙!”
眼看着几个矿工疯狂的向他扑来,吕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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