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这房间里面,秋子豪笑着说:“在这里吃饭,值了。”
点过来菜,三个人就在这单间吃酒。
一会功夫,另外的一个天字号房间,也有人来了。
他们都是高手,精神力至强,那边人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能够感觉得清清楚楚。
房间中只有两个人,就看到一身青衣,有点贼头贼脑的这位,一边奴才一样给一位膀大腰圆的人斟酒,一边说道:“嘿嘿嘿,大人,您老想要扳倒他,机会来了。”
这位膀大腰圆的人眼睛里都是精光:“哦,机会怎么就来了?你小子给老夫说一说。”
“大人,您知道陆千琴大人和我家一个兄长乃是至交。”这位贼眉鼠眼的家伙,一脸的幸灾乐祸,“昨天晚上,陆千琴大人和我家兄长,喝了一顿酒。你猜猜我家那个兄长到家之后,怎么样了?”
膀大腰圆的贯求法也来了兴趣了,朝廷之中,朋党相争,非常厉害。陆千琴就是自己这一个党派对头的领袖。
真有机会,拿下来他,嘿嘿嘿,说不定就能够把这一帮子人,一锅端了。真是那样,这一个吏部侍郎的官职就是我的了。
“你小子说的可是真的?”贯求法眼神幽幽,像是要看穿这位贼头贼脑的巩杨丹的内心。
巩杨丹点头哈腰,比对着自己老太爷还要恭敬一千倍一万倍:“哎哟,贯大人,小的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您老胡说。胡说了,小的脖子上这一个吃饭的家伙不就没有了么?”
贯求法脸上都是狞笑,胖大的脸颊上面都是凶横:“好好好,巩阳新死了,还是在陆千琴家里喝过酒以后,这里面就是大有文章。”
“如果说是陆千琴想要霸占什么东西,出此毒手,也未可知啊。”贯求法拿出来神州币一万的晶卡,放到巩杨丹的身边,“小子,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运作,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巩杨丹点头哈腰:“哎哟哟,这个这个怎么能够让大人您破费呢?”
说这话,眼睛盯着那一万神州币,转不动自己的眼睛。心中乐开了花,只要把这件事办好,自己也能够升官发财。
向着以后自己也是这丹云城之中的官员,前呼后拥,吆三喝四,心中就是一阵波涛翻滚。
贯求法淡淡一笑:“小子,只要是这件事办好了,老爷我许你一个前程。”
巩杨丹赶紧跪下,脸色郑重说道:“大人在上,小人这一去,一定把这件事给做瓷实了。能够成为大人的马前卒,这是小人这辈子的荣幸啊。”
贯求法点头说道:“去吧,这件事你去运作。”
巩杨丹行过礼,脚不点地,向着门外而去。
有了贯求法老爷给自己撑腰,自己的光辉前程,就在眼前。
嘿嘿嘿,巩阳新我的亲哥哥,你死的值得。你的死给我铺出来一条光辉大路,嘿嘿嘿,那个该死的老家伙,整天说我不知道上进,不知道给自己找一条道。
今天,小他爷就让这老家伙知道知道,我也是有出息的。
不仅仅巩阳新他有出息,我比他更加的有出息。
贯求法眼睛里都是悠悠光芒,只要这个官司打到了丹云城府衙,那里就是自己这边的人打点,嘿嘿嘿,扳倒陆千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只要是陆千琴到了,吏部侍郎就是自己的了。
还在自己左丞相面前立了一功,甚至说,扳倒右丞相,都不是不可能。
巩杨丹从一个秀才那里拿走了一张状纸,马不停蹄,跑向家中。一进门扑倒在大厅中,嚎啕大哭。
他双手拍打着地面,啪啪作响,一边拍打一边说:“哎呀呀,我的哥哥哟,你死的好惨啊。”
“咱们家就指望着你光宗耀祖,指望着你能够博取功名,指望着你为全家人造福呢。你怎么就交友不慎,被人给害了啊。”
他一边大哭,一边歇斯底里的狂吼:“我的亲哥哥啊,你说说小弟以后再想听您的教诲,也听不到了啊。”
“我早就给您说过,陆千琴那个家伙不是一个好东西,您不要和他来往,您就是不听。现在倒好,您终于知道了吧。”
啪啪,他的手拍打在地上,泪水如同泉涌。
“咱们两个可是一母同袍的亲兄弟,是真正的兄弟啊。上一次,陆千琴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我嫂子,我就知道这人没有安着什么好心。给你说你还不信,最终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啊。”
“哥哥,我的亲哥哥啊,痛杀我也,痛杀我也。”
你看看这巩杨丹哭的是歇斯底里,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让人不得不慨叹,人家这是兄弟情深啊。都说老二不是东西,现在看来满不是这样一回事啊。
你看看,人家老二对自己的亲哥哥那可是一片真心。
巩杨丹倒是得到了很多人的赞扬。
巩杨丹哭到最后,居然昏迷过去。被人拍打前心,捶打后背,灌下来一碗姜汤,才慢慢的活过来.
活过来以后,巩杨丹咬牙切齿,眼眶欲裂,脚步一跺:“爹娘,嫂子,我哥哥死的是不明不白,这一个仇恨一定要报。不然,对不起我死在了九泉之下的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