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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目光一狠,突然伸手拉住姜千云,一下将他的头压在桌子上。
此刻她的手都抖了起来。
是气的。
她一想到陆止宣现在含着的肉棒正在震动,他可能在周露面前露出那副水光潋滟的动人模样甚至可能忍不住呻吟出声就心口一阵怒火,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和周露弄死。
姜千云被她压在桌子上并没有挣扎,甚至因为肢体接触他身体都有一瞬间的痉挛,后穴升起一阵空虚和难耐。
他轻轻喘了喘,胸口摩擦着桌面,付然并不知道为了等她来他在胸前放上了乳夹,虽然明白付然今天不可能碰他,可心底还是有些期待。
付然飞快的从他手上抢走遥控器关掉,冷声说:“让你的人立刻马上把周露带走。”
“然然,你在命令我吗?”姜千云温声问起来,即使被付然压制身上有了感觉,他依旧的不紧不慢。
“我在威胁你”,付然笑了起来,压低声音,“我说过的,不要动我的陆止宣,要不我疯起来什么都做的出。”
“你说,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男人,“你已经把大半的权力资本给了我,你真以为自己对集团核心还有什么掌控力吗?”
“集团给你就给你,我也不在乎啊”,姜千云听了她的话笑着说,一点都不像怕的样子。
“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的父亲大人”,付然目光阴狠,“权力资本和其他关系往来都攥在我手里,你说我铁了心要弄你你能不能挣脱?”
说着她放开了姜千云,在餐桌前落座,拿了张纸擦起手来,“你这屋子里全是男人,莫不是姜董想着为我守节,装出副冰清玉洁不近女色的模样,就满心期盼等着我哪天把你给上了?”
姜千云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凝滞了,老狐狸从来不需要说尽话,他自己能听懂话中未尽的意思,可姜千云这一次却恨不得自己没听懂。
“姜董你,多金,强大,还英俊,即使四十五岁了也还像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应该有大把女人喜欢吧?”付然脸上的恶毒阴狠越发明显,未尽的话说出来也格外可怖,“不知道姜董这淫荡的身子一碗药喂下去后能不能承受被十来个女人轮流插入呢?高高在上的姜董,翘着屁股,咿呀乱叫,眼泪口水流了满地,变成欲望下的小淫娃,姜董应该会喜欢吧?”
姜千云的脸色随着她的每一句话都白一分,他脑海中甚至一浮现自己被其他女人触碰的场景就感到恶心。
而这样的事……他相信付然这人真的做的出。
特别是在这三年,她像只越发沉默寡言的狮子,危险着蛰伏,只会在暴怒时给人惨痛的一击。
三年前她这只狮子在家破人亡时就差点破笼而出,是陆止宣给了她一点慰藉,像条细绳子被她摧残弄皱却坚韧异常的栓住她,要不她或许早就以卵击石的和姜千云硬碰硬,你死我活了。
可现在她拿到了权力,她没有找姜千云算账是因为不屑,一旦被触碰底线,她就会挣脱那根绳子,露出自己恐怖又疯狂的一面。
他抖了抖唇角,声音干涩的喃喃,“你……你不能这样。”
姜千云心口像裂了个口子一般,难受的不行,付然哪怕有一点点在乎自己,哪怕一点点都说不出这种话。
“您看看我做不做的出来”,付然冷漠的望向他,“今晚您想对陆止宣做的不就是这样的事吗?把他和疯狂爱慕他的女人放在一个屋子里,然后让他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是个被我干的小淫娃的真象,后面会发生什么你不是都计算好了吗?如果我阻止不了你,等我赶过去时大概只能在床上捉到他们了吧?”
“我只是把你想对他做的事十倍偿还给你罢了,只是听听都受不了了?”
姜千云没说话,却脸色一阵变换,漂亮的眸子和付然对视着,他看着付然眼睛里的一片冷漠,最终闭了闭眼,拿出了一旁的手机,下令。
*
陆止宣身上的肉棒震动了半分钟就停了下来,他深深呼出口气,额头上甚至都有了些冷汗。
周露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同,脸上出现抹奇异的神情,“陆总助,你怎么了?”
陆止宣冷声,“没事。”
周露刚想开口说话,大门却被突然打开,是司机,脸上有些惊恐的进来就要拉着她走。
周露想甩开他的手,可下一秒门口就走进来了另外一群大汉,一把打晕了两人。
陆止宣愣了愣,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被两个大汉制住,嘴里被塞进了一颗药丸。
他的眼前有了些微的模糊,意识却不至于完全消失,几名大汉架着他,把他拖去了床上,用手铐将他的两只手分别拷在床头,又将他的腿也同样拷住,然后就用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失去了视觉,陆止宣有了一瞬间的恐惧,他现在浑身都没力气,可小穴那儿却突然痒了起来,而体内的肉棒也突然一下一下的震动起来,不大的力道却就着他的敏感点使劲研磨,让人又难受又空虚还到不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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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止宣想让心思别被情欲带走,想思考这一波究竟是谁的人,想思考付然什么时候才能来救他。
可不知是不是那颗药发挥了动作,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整个人的控制不住的喘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次次被情欲折磨着却始终达不到高潮,有限的肢体挪动都只会拉动身上的绳子带来更多的空虚和欲望。
突然,一只手抚摸上了他的胸口。
陆止宣浑身一颤,感受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在奶头的地方一圈圈打转,他想厉声说话,可出口的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啊哈,你、你是谁?”
那人回应他的是一下剥开了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衣,露出雪白的被麻绳绑住的胸口。
“不要、啊哈,不要”,被人发现身上的秘密,陆止宣慌乱起来,他害怕这只手的攻城略池,“滚开!你,你,啊哈,滚开!”
向来沉稳又平静的人此刻难得的慌乱又害怕,以至于暴怒起来。
“不要碰我!滚开啊!”
这一次回应他的是他的裤子也被撕扯开,被西装裤包裹的腿露了出来,也露出了他内裤下的凸起,小穴里的肉棒还在一下又一下的震动着。
“真是个小淫娃啊。”
是个陌生的女声,陆止宣浑身一僵,随即又大力挣扎起来,“不要碰我!滚开啊!”
那女人轻笑一声,缓缓脱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了被肉棒撑起的小穴,她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肉棒。
陆止宣似乎反应过来了她要做什么,心里悚然一惊,更大力的挣扎起来,连挣扎的声音都带着恐惧,“不要,求求你,不要,呃啊啊啊啊啊!”
女人没有理会他,拿起肉棒在他小穴里激烈的抽插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直将整根没入,砸进去时臀肉都荡起一阵阵肉波。
陆止宣身上的药在这一刻将所有的作用都发挥了出来,他内心深处满是抗拒和崩溃,小穴却每一次都挽留似的紧紧包裹着肉棒。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似乎对他的反应并不满意,拍了拍他的屁股,俯身压住他,吸住了他的一边奶头,一边舔弄一边说:“你看看你的小穴吸的多紧啊,还有这奶头都挺起来了,往我嘴里跑呢,明明就想要的很啊。”
越发激烈的快感传来,陆止宣却忍不住眼角泛红。
他正在被别的女人压在床上玩弄着,这样的事实让他无法接受。
他一直在等付然来救自己,可如果付然来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的场面,他该怎么办?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像是坠入冰窖。
女人的动作幅度越发大,陆止宣的身子都被顶的一下一下的上移,这样的刺激几乎让他难以承受。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陆止宣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甚至在控制不住的喘息中有了些啜泣的意味。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多诱人,只会让人更加有征服欲。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陆止宣只会边哭着摇头边重复着这句话,强烈的性爱几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和精神,声音一声比一声低,直到体内的肉棒再次狠狠耸动进来,一股股的潮水般的快感袭来。
女人眼看着他高潮,拍了拍他的脸问,“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爽吗?”
高潮结束的男人反而没有了动作,也不再挣扎,就连口中的话都低小的难以听清。
一股绝望的气息笼罩在他身上。
女人凑近去听,只能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付然不会要我了……”
“付然不会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陆止宣现在觉得自己像块破烂的抹布,不要脸的婊子,心口一阵又一阵的痛着,像是要死了一般。
他被别的女人强暴了。
他太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就要失去付然了。
他的付然不会要一个被别人上过的女人的,就算付然要他,他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去脏了她。
一瞬间,他万念俱灰。
他等了三年好不容易才碰上的,美梦才刚刚出现一个星期,就像泡沫一样碎了。
这一瞬间的疼痛比付然抛弃自己时更甚。
现在这个男人哪里还有集团里高不可攀的模样,浑身发抖就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一身凌乱的躺在床上,被内心的绝望和恐惧支配着,就连黑布下的眼睛都几乎失去了光。
他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动了起来,他却没有了任何反应。
付然低头看着浑身发抖的陆止宣,他的肌肤很白,刚刚被她舔弄过的乳头艳红像是两颗雪地里的红梅,浑身都是泛红的指印,又可怜又美。
她在路上时便一直憋着火,想着到了这里一定要好好惩罚陆止宣。
虽然他没有什么错,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玩弄他,看他哭着高潮。
于是便想出了这出戏,让自己的人打晕周露两人,再把
', ' ')('陆止宣绑去床上蒙住眼睛,在他最惊恐的时候戴着变声器干他。
确实很美味,也很恶劣。
还想有动作的付然目光却突然一凝,她感受到了手下的身体一下一下的颤抖着,不是高潮过后的情潮,而是一种害怕的恐惧的颤抖,无论她如何动作都不再发出哪怕一声呻吟。
她取下喉头的变声器,捏住了陆止宣的下巴,缓缓摸上了他的眼睛,他眼睛上的那块黑布已经彻底湿透,并且还在不断的安静的流着眼泪。
付然愣了愣,一直憋在心里的火突然就完全熄灭了,心口好像有小镊子在撕扯一般,微微的疼。
她好久没出现过这种情绪了。
这次或许真的玩过头了些。
付然抿了抿唇,在他眼角吻了吻,低声说:“别哭了。”
陆止宣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一僵,有些不敢置信起来。
直到黑布被揭开,他看到了付然依旧有些冷淡的脸。
那些绝望缓缓收拢,他的心底流露出大片大片的庆幸,像是枯木逢春。
他眼睛里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些,模糊了视线,他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哑着嗓子骂:“付然……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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