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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始后没有人再和付然唱反调。
股东们都知道了小姜董是个狠人,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王力,在集团这么多年谁还没点污垢,谁也不想到了还被翻出来送进去,于是一个个在付然这个晚辈面前乖的和鹌鹑一样。
到了中场,付然拿着手上的笔把玩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中场休息会。”
说罢,她一边起身一边回扫一眼明明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欲仙欲死表面上却强自冷淡的陆止宣。
陆止宣看懂了她的暗示,抿着唇跟着她起身。
付然走进了厕所,陆止宣在门口犹豫了一瞬,转眼就被一股力拉了进去。
背贴着墙,他仰头喘息了两声,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像是无声的邀请。
付然解开了他的西装上衣和衬衣扣子,微凉的手贴上了他白皙的胸口。
“啊哈,付然……”陆止宣感受到刺激低声叫起了她的名字,长达半个小时的忍耐他几乎已经接近了极限。
付然伸手掐上了他一边的奶头,又红又小的一颗,被捏住的一瞬间胀大又在放开手的时候缩小。
陆止宣却浑身一颤,下意识挺起了胸口,用极为羞耻的姿势将自己送到了付然手里。
付然用指甲扣弄起他的一边奶头,上上下下的扣弄,把小小的一个奶头拉起来又弹回去。
陆止宣想捂住嘴不让呻吟尖叫泄露,付然却又捏住了他的另一只奶头,使劲一按。
“啊啊哈——不要……”陆止宣的喘息顺口破口而出,清冷的嗓音夹带着媚意。
付然没说话,只将他的奶头掐的一片通红,高高翘起。
陆止宣难挨的喘着气,胸口的刺激很强烈,可是不够……他身下的骚痒越发大,跳蛋只能给他带来快感和空虚,远远达不到令他高潮的地步。
付然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推着他翻了个身,敏感的奶头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陆止宣忍不住打个寒战。
下一秒,付然就半脱下了他的裤子,一直握在手里的笔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他已经一片泥泞的小穴里,破开所有的褶皱,直直的顶上在深处震动的跳蛋。
“啊!”陆止宣张了张嘴,只来得及溢出一声呻吟,他眼角泛起些红,小穴一阵收缩,体内的快感一波波的来,像是快要高潮了一般。
可付然却停下了东西。
她贴在陆止宣背上,淡声说:“陆止宣,你得求我啊。”
“求、求你……”陆止宣低声说。
付然却拍了拍他的屁股,“大声点。”
“付然,求求你……”陆止宣把声音放大了些。
付然却依旧不满意,她一边揉捏着陆止宣的臀瓣,勾起他的快感,一边又玩弄般的让他无法达到高潮,“以前在床上你是怎么求我的?”
陆止宣回想起曾经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浑身一僵。
他说不出口的。
感受不到付然现在对自己的感情,他说不出那些话的,哪怕他快被快感折磨疯,他不想让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再被狠狠踩到地上碾碎。
陆止宣不说,付然就不再动作。
陆止宣几乎要被这卡住的快感逼到失去理智,他咬着牙没张口,只自己扭了扭腰想带着体内的钢笔戳弄自己,带进高潮。
付然发现他的意图,嗤笑一声,抬手按住他的腰,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再拍了一把,拍出一阵臀波。
陆止宣动不了了,可身体却疯狂的想要,他难受的喘息着,那张清冷的脸上泛起潮红,想起今天一天付然对自己毫无感情的玩弄和刚刚的要求他心里无端的委屈起来,眼角的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他尽力让自己沉稳些,可声音却不如他的意,带着些哭腔的喘息支离破碎的溢出口,“付然,你不要这么对我……你不能这样……”
付然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突然崩溃哭起来的男人,“我不能怎样?”
“你不能、啊哈,仗着我对你的感情就这样、啊哈,玩弄我”,陆止宣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说出口的话让他连心口都痛了起来,“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要,付然就眸光微沉的将钢笔抽出,将跳蛋的档位调到了最大档。
陆止宣被刺激的浑身再次痉挛尖叫起来。
付然将钢笔插入他的小穴中,折磨人一般的缓进缓出,每一下都刺激着陆止宣的敏感点。
“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陆止宣再次被快感吞噬,只会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喘息着求付然轻些。
付然却掐住了他的下巴,令他回身低头,眼睛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井水般可怕又诡秘,她冷漠的让人胆寒,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招惹你了,怎么样?”
“陆止宣,你从头到尾每一分每一毫都只能属于我被我玩弄,这是你欠我的。”
“就算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你也只能任我玩弄,我现在还让你站在别人面前闪闪发光已
', ' ')('经是我对你的恩赐了,下一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扒光了带到集团中央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你。”
陆止宣被她话语中浓厚的偏执和掌控欲吓了一跳,他有些发愣,可付然的动作却把他再次拉回来,笔头的每一次插入都让他的身体一阵起伏,本来就被玩弄一番的奶头在光滑的墙壁上摩擦着,身上的快感越发激烈,付然突然泄愤一般狠狠一插,撞击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他浑身一阵收缩。
“啊啊啊,到了……不要……不要……”
陆止宣双目放空的盯着天花板,激烈而迅猛的高潮将他淹没,眼泪像不要钱一般从眼角流出来。
付然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失去了支撑,他膝盖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小穴还在猛烈收缩着令人缓不过神来。
付然面无表情的帮他戴上刚刚被甩落的眼镜,淡声说:“看来我前面对你太温柔了,才让你有了自己可以做主不听话的想法。”
陆止宣回过了神,强忍住眼泪不再流出来。
和刚刚粗暴的干弄相比,今天早上付然像是调情和逗弄一般的玩弄确实温柔的不像话,甚至话语间偶尔流露出的占有欲都像是特意克制过的。
他的小穴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疼痛,像是被插坏了一样。
付然曾经对他无论玩弄成什么样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她只用言语侮辱他让他羞耻,手下却极其又分寸,从没弄伤过他,这一次是她第一次这么粗暴直接像是在他身上发泄一般的干弄他。
他不知道付然这三年究竟经历了什么,让她整个人都变了。
曾经她也很疯,可那是表露在外的,能让人察觉和接受那就是全部的。
现在的付然把自己的疯藏了起来,就像海面上的浮冰,只露出自己的冰山一角,只有被激怒时才能看到那下边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冷漠。
陆止宣对现在的付然感到害怕,可心口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着。
离开他的这三年付然经历了什么?他曾经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仅仅一个眼神就能给予所有人无穷压迫感的人呢?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经历。
而付然刚刚说的话也让他感到不安。
就像她早上说要把自己当性奴的话一样,把他扒光衣服当众干他这种事现在的付然绝对也做的出来。
她的眼神像只快突破自己设立枷锁的野兽,只等着哪天枷锁彻底碎裂一口咬住他这只猎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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