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的耳尖竟然诡异的有点红,像是挂上了一抹火烧云。
“没关系,这样挺好的……”他诡异的停顿了。
应该是停了很久,但清冷的声音还是随着海风并不汹涌的飘落入我的耳膜。
“我挺喜欢这样的你的。”
这听上去算是表白,
我觉得我应该给他点回应,
于是我挠了挠头,有些感动的说:
“哈,谢谢哈。”
我觉得子弹大概是打中了我的脑子,不然我怎么越来越傻/逼了。
他有些恼火的沉默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善于制冷的,清冷的,大小姐,
所以不太会处理我这种傻/逼。
我果然应该喝点农药中和剂,来帮助大小姐降低处理我的难度。
我忽然笑了笑,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我站起身,拍了拍灰尘。
张开双臂,迎着侵袭的凉风,
在涨涨落落的潮汐中,拍岸的浪花声里,我终于肯用我还没被毒死的脑细胞说:
“我也挺喜欢你的,大小姐。”
其实我想说的很多,但如果去除对大小姐的全方面赞美的逼话外,
可能就剩一句我爱你了。
但我只是转过身,逆着光,朝他伸出手,
夕阳的光芒散落在他的脸映照着少有的茫然。
这过于明亮的光也消融去他的所有冰棱。
仿佛在这一刻,时间什么都不是。
包括我那些荒谬哑剧一般的过去,
还有流进时间线的记忆。
但早就没关系了,
我跌进了一个新的世界,
一个……其实很有趣的世界。
在海风与浪花演绎的喧嚣中,
我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看上去很嚣张啊。
毕竟我每次紧张的时候都很大胆,
在落日的余烬里,我朝他扬起一个稚气的笑容:
“那咱俩就回老家结婚呗。”
他在看着我,
我轻笑一声,用细碎的吻帮他勾勒出一个笑容。
我是真的很嚣张啊。
毕竟是被他惯的。
尚未迁徙的海鸥穿梭在橙色的夕阳中,与空中的低性冷涡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