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菊我还是要的。
他一只手撑起我的臀,方便更好的挺入,
然后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乳尖,
我被磨的有点痒,
他渐渐把白玉端头顶入我的甬道,
我有些慌地揽住他的脖颈,
他用手安慰性的抚摸我的后颈,
虽然下面还在往里挺,
清冷漂亮的白玉磨着我的穴/口,
看上去像杂糅了樱花瓣的消雪。
不得不说,虽然有种诡异的好看,
但我还是羞耻的闭上了眼,
我感觉他在轻吻我的眼睑,
像飘落在眼睑上的羽毛。
但这和他仍在往里开拓并不矛盾。
我觉得这种感觉像是触电,
从彼此相连的部位激起丝丝电流,
细密的电流牵引着丝丝颤栗,
他耐心的往里磨的同时,我也在尽量的用体温容纳着他。
就像在试图消融一块带着寒凉的白玉。
带着凉意的白玉突然猛地一挺,
我不由自主的呜咽了一声,
有点疼,但更多还是触电般又麻又涨,
和一丝内心夹杂的隐秘的雀跃。
我感到他的唇瓣从我的眼尾渐渐滑落到我的嘴角,
落下一个略带湿意的吻,
我微微侧头,主动的吻上他的唇,
黏腻和温热在唇齿间蔓延。
他下/身温柔的前顶,
冰冷而坚硬,却也柔的像铺陈的松雪。
我像一条缱绻在北冰洋的游鱼,
随着洋流漂泊,
随着潮汐沉沉浮浮。
或许被侵袭的离岸流卷进深沉的海洋,
最终筋疲力尽的被浪潮拍打在不知名的岸边。
那一定是一个冬天,
因为我一定会陷入蔓延的消雪。
陷入这个冬天。
“大小姐,我以为你只是馋我的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