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
他给一个保镖打了个手势,
那个保镖立马拨打了电话。
我凑到一个保镖身边,关心的问:
“诶,他咋了?”
那个保镖并不大惊小怪的说:“害,小少爷就是被卡住了而已。”
奥,就是被卡住了而已啊。
就是被,
卡住了,
而……
?
我在脑海中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当我打出这个问号的时候,
不是我有问题,
而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都有问题。
那位小兄弟整个人挂在杆的底部,身边洇满了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神仙水。
见此情景,
我悲悯的上前,
对着那位小少爷就开始逼逼叭叭: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
我希望能给他带来内心的安宁。
“唔唔哦啊?”由于嗓子里有一根杆,他说话不是很清楚。
他的脸又开始红了,
这次像火龙果,
一会红一会绿的,
我觉得他也许是疼的,
我看了看杆在他身体的大概轨迹,
我觉得他应该是大肠,十二指肠,胰,胃,咽,喉,都疼。
当然,他肯定也有生气的成分。
毕竟他一看到我,就跟蒸汽机一样,
自动生气。
就像每次我见到农药,
过一会它都会到我嘴里一样。
是致命吸引,
是极端诱惑。
对上他不解的表情,
我缓缓开口:
“我在念金刚经超度你啊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