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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沈郁便搬进了傅云生的家里。白天傅云生公司的业务繁忙,最近还在就新区CBD开发项目和上面扯皮,隔几天便有应酬,隔几天就得和部门吵上一架,一个策划案在多方干预下被改得稀碎。
傅云生作为项目总经理累得跟狗一样,每日都回得很晚,而沈郁忙着带学生,舞蹈演员训练量大,每次回家都累得懒得动弹,因此二人虽然是同居,但竟然也没多少机会待在一起,只是每晚抱在一起亲亲摸摸,连一起出门吃饭约会都是抽空挤时间。
傅云生以为的同居生活是夜夜笙歌,实际上却是两人累得抱在一起倒头就睡,傅云生提起来就委屈:“就算老总是我表哥也不能这么剥削啊,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熬。”
沈郁一边被他抓着咪咪一通揉一边心想,驴见了你那玩意儿都得叫一声大哥,累成这样了还每天早上神采飞扬呢。
如此连轴转了一周多的时间,傅云生终于受不了了,新区的事宜暂时有了定论,临到周五他便干脆撒手和老总请了三天假,抱着沈郁窝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门都不出。
傍晚,沈郁下课回家,卧室里一片昏暗,空调打得很低,沈郁一进去就凉一哆嗦。傅云生还蒙着头闷在被子里,沈郁一条腿跪在床边,俯身将被子掀开一个小口,伸进去一只热烘烘的手掌,贴着傅云生的脸颊捂了上去。
“嗯……”
傅云生哼了一声,拱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皱着眉闭眼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拉,将整个脑袋往他臂弯里拱了拱,枕着他的小臂又不动了。
沈郁伸长胳膊以一个别扭姿势撑在床边,手指搔了搔傅云生的下巴,低声哄道:“醒醒,天都快黑了。”
傅云生仍然没睁眼,手却顺着傅云生的手臂向上摸,含糊道:“郁哥身上好热。”
他的手指因长久待在空调房里而冰凉凉的,贴着皮肤慢慢地滑动,像是什么软体生物在游走,沈郁胳膊上冒出一小片鸡皮疙瘩,傅云生披着被子撑起身,眼睑还耷拉着,半睁不闭地,脸却已经凑了过来讨吻。
沈郁任他在嘴唇上亲,顺从地张嘴含住他的舌尖,任由那条软滑的尖舌头钻进来在口腔扫荡,抵着上颚舔舐。沈郁的上颚很敏感,酥麻的痒意一路蔓延到后颈,蚂蚁一样顺着脊椎直窜后腰。
透明的口津顺着二人的嘴角溢出,沈郁来不及擦拭便又被傅云生追过来的唇舌舔吻干净。傅云生整个人都是冰凉的,沈郁抱着他如抱着一尊凉玉,皮肤贴着皮肤,熨烫的体温像是被他吸走一样,逐渐冷却下来。
傅云生大半个身子从被子里钻出来,沈郁这才发现他竟然穿着自己的工字背心,胳膊与肩膀上露出大片青色的纹身,细密的鳞缠着他的右臂。
“你什么时候搞的纹身?”
沈郁只是偶尔透过衣服或是裸露的皮肤能隐约看到个雏形,似乎纹了个龙或是蛇,傅云生看起来不是那么轻狂的人,在他身上出现多少有些违和。
“出国之后找朋友纹的。”
傅云生已经彻底醒了盹儿,他稍稍撤开来,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抓着背心下摆干脆将衣服掀了下来。
这其实是沈郁第一次真正看到傅云生的身体,薄肌,腰线很窄,腹腔处的鲨鱼肌纹理很漂亮。令沈郁呼吸发窒的是他身上盘着的那条蟒蛇,细密森绿的鳞片几乎要从苍白的皮肤下鼓凸出来,上半截蛇身盘横过半边身体,蛇首从后脊绕过来,过肩倒悬着垂挂在左胸,张着血盆大口,滴着涎水的毒牙正对着左心房的位置。蛇尾缠缚住整条右臂,自手肘向下蟒蛇的血肉逐渐溶化,蜕出赤裸黢黑的骨刺,尾尖刺进手腕的动脉处,使得它像是从傅云生的身体里生长出来一般。
“漂亮吗?”傅云生笑着问道。
沈郁抱着他的腰,低头贴着他的胸口亲了亲,手掌顺着傅云生右臂慢慢地抚摸,手下的触感有些地方凹凸不平,似乎掩盖着陈年的疤痕,沈郁没有多问,自如地一路摸到胸廓上那片纹身,眼中满是赞叹:“靓仔,漂亮得我快要发大水了,很适合你。”
傅云生笑了起来,沈郁半跪在床边,矮了他半个身子,傅云生低头亲了亲沈郁的嘴唇,拉着他站起身,伸手扯开他的短裤,将他往床边带。沈郁将短裤蹭了下来一脚踢开,顺便也脱下了自己的T恤,傅云生调整了下姿势,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右手手掌向上垫在床边,抬了抬下巴,向沈郁示意道:“面向我,坐上来。”
沈郁依言爬上床,翘高着屁股分开腿,骑着他的手掌坐了下去,这个姿势使得女逼紧贴在傅云生的手掌里,他的内裤已经被溢出来的逼水濡湿了,潮乎乎地靠近傅云生掌心,在坐实的瞬间阴蒂隔着内裤蹭到了傅云生的虎口,沈郁闷哼一声,猛地涌出一泡淫水来。
“真的发大水了,这么馋鸡巴吗?”
傅云生故作惊讶,手指向上顶,夹着内裤小幅度地抠着沈郁的逼口,将布料拢成一线,勒着湿漉漉的逼穴往里戳。
“好馋,嗯……每晚和你睡在一起时、哈啊……都想把鸡巴塞进来含着。”
沈郁抱着
', ' ')('傅云生的胳膊,挤着丰挺的胸脯夹着他的大臂,阴蒂蹭着掌根打着圈磨,又软又弹的屁股快速地摇晃着,宛如求着公狗交媾的骚母狗。他骑在傅云生手掌上磨逼,阴茎从内裤边缘翘出来,每次上下蹭动时都能连带着蹭到鸡巴,他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傅云生却并不令他如愿。
傅云生勾开内裤,露出沈郁阴茎下方的女穴,借着淫水的润滑并起食中二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沈郁的逼穴软滑多汁,一口便将指节吞得很深,穴眼像一张温暖的小嘴留着涎水,肉壁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自发绞动。
“郁哥这里被人操了多少次了?今天用我的鸡巴给你洗洗逼,权当二次开苞了。”
傅云生抬起拇指来,扣着沈郁的阴蒂快速搓弄,无名指抵着一侧的阴唇向外翻开,用手掌将他的整口女逼包裹住,掌心热烘烘地贴着骚穴,他一边运起手臂抽送,手指大力在逼里猛插,手臂压着沈郁的鸡巴头来回磨,抽插时黏带出的淫水淋了一手。
沈郁抱着傅云生的胳膊,被奸得腰软腿软,几乎要挂不住从他的手掌上歪下来,英挺的脸蛋因快感而一阵阵发烫,吐着舌头又喘又叫。
傅云生用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内裤,勃发的阴茎猛地弹出来,沈郁偏着头靠在他的肩膀,盯着傅云生的鸡巴看得目不转睛。那条阴茎粗大笔直,包皮很干净,颜色并不太深,只龟头处红如熟李,深红的肉冠翘得高高的,马眼翕忽着和他打招呼。
傅云生看他眼馋,塞在沈郁骚逼里的手指扣了扣湿软的阴道内壁,故意握着鸡巴甩了几下,道:“郁哥,舔一舔。”
沈郁咽了下口水,在征得傅云生的允许后便急不可耐地调转身子跪趴着,女逼仍串在傅云生的手指上,高大的身子局促地缩在一起,弓起身子歪头急不可耐地将他的鸡巴往嘴里塞。
傅云生的鸡巴太大了,他长大口腔一下也只能塞进半根,粗热的长屌满当当地裹在嘴里,他用舌头垫在阴茎下方,包着肉柱舔舐搅弄,努力放松喉道容纳这根鸡巴,手指握着沉甸甸的卵囊在根部按摩,晃动着脑袋上下吞吐。
傅云生似乎安抚地摸着沈郁的头,手指梳进发根擦着头皮往下顺,在后颈慢慢地摩挲揉捏,沈郁含着几把,喉间发出舒适的呼噜声,咽口松懈下来,忽然猛地头皮一紧,傅云生抓着他头发,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挺胯用龟头压着上颚往喉腔深处送,沈郁呜咽一声,被这一下插得直冒泪花。
傅云生毫不关心沈郁的承受力如何,暴力破开喉道往里操,沈郁的喉肉因刺激而生理性抽搐干呕,肉道热乎乎地将鸡巴绞紧,反而更加取悦了傅云生,使得他变本加厉,压着沈郁的头摁在自己胯间,口鼻闷在阴毛里,整根鸡巴塞进去,缓慢而用力向深处捣。
沈郁被他干得两眼翻白,逼穴无意识地用力夹着傅云生的手指,腰眼的肌肉一抽一抽地痉挛,女逼在他掌心软烂成一团,屁股都在打抖。
傅云生插进沈郁湿逼里的手指来回转动着抠弄,提起手掌在他阴阜上温柔地挤压,另一只手摸了摸沈郁泪湿的眼睛,柔声道:
“乖,别急,先给你上面的骚逼开开苞,马上就要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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