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父亲伤的怎么样?”
晨阳看着秦云敛紧蹙的眉头,眼中写满了担忧。
“什么时候受的伤?”
晨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说了出来,“大概三天以前,我在山上找了些草药……”
秦云敛看了他一眼,晨阳赶紧道,“我之前有接触过草药,认识一些。没有发烧!”
秦云敛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点了点头:
“没什么大事,止血清创之后把伤口缝合,好好修养着便是了。”
说着,秦云敛找出他带来的金创药,示意晨阳把原先缠着的纱布取走。
上完药,陈福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是汗,但是脸色好了很多,血也止住了。
“你……”
秦云敛的目光停留在晨阳的脸上,他的左腮处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
晨阳注意到他的目光,立刻捂住了脸,“好、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云敛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晨阳眼睛望着地下,又把刀拿了起来。
“……这个药,每天换一次,如果用完了,可以再去找我,医馆明天开张,我这一段时间都会在那里,中途可能会出去一次,但我师叔会在那里,你找他也一样。”
“你师叔,外面那个瞎子?”
晨阳看向屋外,但是窗子上糊了纸,根本看不到外面。
“对,别人这么叫他虽然不会生气,但还是希望你可以尊重他,叫一声余道长。”
“他还是个道士?”
“……是。”
秦云敛可以想象的到余烬此时在外面急得跺脚的样子,又嘱咐了几句,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晨阳望着他的背影,眼底变化莫测。
床上的陈福幽幽的醒了过了,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晨阳赶紧放下了一直拿在手里的刀,倒了杯水给他端了过去。
“出来啦?”
余烬站在门口,在秦云敛踏出大门的那一瞬间问道。
秦云敛“嗯”了一声,便带着他往回走。
“我还是第一次见拿刀逼着大夫给治病的呢。”余烬道,语气中尽是对晨阳的不满。
“许是走投无路,慌了吧。”
“你就这么救了他,不怕他们是什么穷凶极恶十恶不赦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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