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来行刺太子殿下的,是玉夫人!
玉夫人?
三皇子的母妃?
“怎么会是她?”四皇子在房间里来回地走个不停,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他的心里更加烦乱,没想到派人来刺杀他的竟然是玉夫人?
“为什么没有可能?我说过,不是皇子的话,最有可能刺杀你的当然就是妃子了。”花朝喝口茶润润干燥的唇舌,不认为有什么好奇怪的。
“难道三皇兄是骗我的?”四皇子不想去思索的,是这个事实。
邢若天思索了半晌,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看跟三皇子无关,我想就是因为玉夫人发现三皇子无心杀你,所以才自己派出人的吧。”
花朝闻言白了邢若天一眼,然后对着四皇子笑笑,“我看啊,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管他是三皇子还是玉夫人,全都除掉不就好了?”
邢若天弹了一下花朝小巧的鼻头,“喝你的茶吧,别在这里惟恐天下不乱了!”
花朝冲他嘿嘿一笑,“我开玩笑的!”
邢若天好笑地拍拍花朝的脸,转过头看向四皇子,“既然你也在这里,我就顺道跟你们说一下,我关在大牢里面的那个女人,被宫中的人救走了。”
花朝困惑地蹙起了眉,“你说红秀?”
四皇子也困惑地看向邢若天,“你说的谁?”
“就是送来刑天堡的那四个女人的其中之一,她们并不是三皇子送来的,而是宰相王福尹送来的。”邢若天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那名女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四皇子还是很困惑。
“和她关在一起的另一个女人死了,而她被救走了。”邢若天看向四皇子,“那个女人的母亲是曾经服侍玉夫人的婢女,缨和,但是缨和在三年前那件事发生后就失踪了。”
“你怀疑人是被玉夫人救走的?”四皇子敛着眉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红秀现在人在皇宫。”邢若天耸耸肩,毕竟没有证据证明。
皇宫?玉夫人?花朝甩甩头,为什么她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呢?
“对了,玉夫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花朝抬头询问道,听小云儿的形容,她可不是一个好主子。
“自从三年前那那件事以后,玉夫人整日就将自己关在宫殿里面吃斋念佛,很少出宫,也许是怨父皇不能为岚云讨个公道所以才消极抵抗吧。”四皇子思索着,这几年似乎很少看见玉夫人了。
“吃斋念佛还能念出死士来?他拜的修罗还是罗刹?”花朝充满讽刺地冷哼。
“看来这个玉夫人倒是一直隐身得不错,不过她会派人来暗杀你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你现在是太子。”邢若天也为自己倒了杯茶,顺便将四皇子杯中斟满。
“我在想,那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四皇子突然苦下一张脸,神情哀怨地看向邢若天和花朝。
“什么?”二人望着他皆是一副好奇的表情。
“琴妃那女人啊!因为我成了太子,她那里蓦地轻松了好远,刺杀她的人少了好多,我在想,我是不是她专门安排的‘盾’?”越想越觉得这是个陷阱,他就知道,琴妃那个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好心地立他为太子,原来还有这一层目的,难怪早不立晚不立,偏偏她遭遇到诸多刺杀的时候立,天上果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的!
花朝“噗嗤”一笑,听他那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邢若天安慰性地拍拍四皇子的肩膀,“至少你有自保的能力。”
四皇子淡淡地瞥了眼说得好像事不关己的邢若天,“看来真是我连累的花朝受伤啊,真是罪过啊!”
果不其然,邢若天蓦地黑了俊脸,大脚用力地踹了下四皇子,“我警告你,有事没事都不要来我这里转悠,刑天堡不欢迎你。”
“你不是说‘刑天堡’改名为‘颜天堡’了吗?现在当家的是花朝,你就去花颜楼接客吧,刑大牌。”四皇子挑衅地冲着邢若天做了个鬼脸,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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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花朝的一笑。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颜天堡?为什么她没懂他们在说什么?刑天堡有易主吗?
“没什么!”两个男人转过头来冲花朝一笑,然后再互瞪了一眼,哼!
花朝见状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想理会这两个越来越幼稚的男人,但是心中又隐隐觉得奇怪,三年前那件事也没有找到主使者,缨和失踪,缨和的女儿又出现,末了又被宫中的人救走,老天,为什么她越想头越疼啊!花朝伸手敲敲自己的脑袋,两道黛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总之,我们得好好地调查一下玉夫人这个人。”四皇子停止了笑闹,神情认真地道。
“嗯,别忘了我答应那名刺客的事,虽然不敢保证他的妻子是不是还活着,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得给他一个交代。”花朝也不忘自己的保证。
四皇子好笑地睨了花朝一眼,“他伤了你的脸我以为你会恨他。”
花朝媚眼一瞪,“我当然恨他差点毁掉我的容,但是,”花朝语气一顿,“我更佩服他为心爱之人所付出的努力,虽然他赚钱的方法不可取,但是他的用心值得我给他承诺。”
“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用更加不一样的刑法来逼供呢!”四皇子打笑道,“没想到你根本就没用刑啊!”
花朝倏地一笑,“这叫软硬兼施,你们已经对他用过刑了,既然他不招那我就只有从其他方面入手,遇上这么个心中有人的刺客算我们运气好,若是那个刺客是忠诚至上的,我想我们也没那么容易就询问得出来。”
“总之,是我们的运气还不错吧。”邢若天略带期待地道。
“哎!父皇整日都不上朝,若非有我外公和奈离将军撑住大局,我们柒裕国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四皇子讽刺地一笑,“有时候连我都迷茫不已。”
花朝缓缓地啜饮着杯中热茶,然后若有所思地瞥向四皇子,“四皇子,请恕我冒昧地问一句,这柒裕国中是谁掌管了兵权?”
四皇子皱了皱浓黑的剑眉,“国中兵权当属归于柒裕圣上,也就是我父皇,虽然奈离将军能调遣兵队,也只因有调遣兵将的圣龙兵符。”m.
花朝闻言讽刺一笑,“难怪成帝还能坐稳皇位,看来还是先人英明啊,若是没有这则规定,相信你们柒裕国早已分崩离析了。”
“……拜托,你现在说的是我父皇,”四皇子无奈地睇望着花朝,虽然她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