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姐姐,咱们去南市集喝凉茶怎么样?”小云儿蓦地转过身子皮皮地笑着建议道。
喝凉茶?在这样的初冬?
花朝和白衣堂对视了一眼,她这是怎么了?现在的天气不适合凉茶吧!
“啊?你们不想喝凉茶啊?那,那我们去吃炸麻球好了,东街李婆的炸麻球最好吃了,外脆里软,香酥可口,仙女姐姐还没吃过吧。”小云儿又挥着手建议道。
炸麻球?她早上不是才炸了一大盘吗?还说外面炸的麻球都是炸面团,丝毫体现不出麻球的艺术之美,现在怎么又开口表扬了?
看着两人对她狐疑的神情,小云儿咬咬唇,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下“百花阁”的门口,啊?那是谁在跟主子寒暄啊?也不要挑在大门口好吗?
花朝歪着脑袋看着小云儿脸上复杂的表情,这丫头,有鬼哦!
“我们现在不渴也不饿,你在隐藏什么?”花朝试探地问着,“不是南市集就是东大街,北市集这一带,有什么吗?”
吓!仙女姐姐怎么跟鬼一样精明啊?小云儿黑黑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白衣堂抬眼一瞧,刚好看到有趣的画面,那就是小丫头说话不着边际的缘由了吧!
花朝看了小云儿一眼,再顺着白衣堂的视线看了过去,虽说有的字不会写,但是“百花阁”这三个大字她还是会认的。
不就是个百花阁吗?有那么大惊小怪——花朝蓦地瞠大了双眼,她上前了一大步推开努力想要遮挡住她视线的小云儿,脸色暗沉地瞪着在“百花阁”大门前寒暄着的几个人,其中有两道是化成灰她也会记得的人,刑、若、天和四、皇、子!
而人,往往就死于揭开真相的那一刻。
“你们主子可真心急啊,青楼不都是夜晚才开始营业的吗?他这么早就去占位置啊?”很冷很冷的讽刺飘了出来,小云儿闻言垂下了脑袋,白衣堂搓搓下巴但笑不语。
“没想到刑天堡内的五个姬妾,加上三皇子送去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公主正妻都不能完全满足你家主子啊,?哼!你家主子可真是将柒裕国‘多妻多妾’的国情发扬光大了啊!”声音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呜呜!她错了!早知道今天就乖乖地去卖豆腐嘛!她干嘛要来逛市集啊?她哪根筋不正常啊?!小云儿在心底真诚地忏悔着!对不起啊!主子,明年的今天我一定会为您上香的,您可要走好啊!
“他也不定是去拈花惹草啊,说不定是谈生意的,跟他说话的好像是做布料生意的徐老板。”白衣堂拍拍一脸自责的小云儿,开口帮邢若天说话。
不是打算拈花惹草吗?花朝挑挑眉,双手在胸前交叉盘起,“那好啊,我倒要看看他们谈什么生意!走!我们靠近一点听听他们在讲什么?”
花朝说完就踱到离“百花阁”最近的一家小店站着,小云儿和白衣堂无奈地对看了一眼,悻悻然地跟上。
“刑堡主,要不我们进去再喝杯酒,顺便招待一下你身边的这位四公子。”徐老板分外热情地邀请。
“谢过徐老板了,我们也刚好准备离开,下次由我做东,到时候还请徐老板来喝喝小酒谈谈天啊!”邢若天拱拱手道。
“好好!到时候一定啊!”徐老板大笑着,拍拍邢若天的肩膀就走进了“百花阁”。
邢若天朝四皇子点点头,“走吧,你也该回去了,要不墨笙又该来找我要人了。”
四皇子撇撇嘴,不甘愿地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也让我玩个过瘾嘛!不要老是催我回去。”
“对啊,四公子好不容易出来游玩一趟,只不过招待他到‘百花阁’坐坐,刑大堡主未免太过小气了吧!”花朝阴沉着一张脸,慢慢地转身出现在邢若天的面前。
四皇子看到出现的人影微微一愣,眼前的是一位有点眼熟的中年妇人,说她眼熟并不是指她的容貌,而是,她的语气和神态,特别像那个不好惹的女人——颜花朝!再看向她的身后,赫然出现的是小云儿和白衣堂的身影,那么,眼前这位毫不起眼的妇人,就
\t\t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t\t', '')('是,“花朝?”
“四公子真是好记性!不知民女可有荣幸邀请四公子到民女的小院坐坐,顺道喝喝凉茶?”花朝皮笑肉不笑地道,眼神却毫不迟疑地杀向邢若天。m.
“这,我出来得似乎太久了,我,也该回去了。”喝凉茶?只怕茶里会被掺些莫名其妙的药把!他又不是眼瞎了,她眼里浓浓的杀气是假的吗?
“民女可是强烈地邀请呢,还顺便邀请一下您身边的刑大堡主一起呢!”七日跳、十步断肠散、三声魂断丸,不知道哪样比较适合他,花朝心想着。
“一起去坐坐吧!四公子还没到过我们的小院吧!难得热闹一下,小云儿今天就准备点烤肉给大家吃吧。”白衣堂走上前左手揽住四皇子,右手揽住难得全身僵硬的邢若天,以防他们逃掉,开玩笑,若是被他们逃了,今晚日子不好过的就是他和小云儿还有蓝灵了吧!
烤肉?烤谁的肉?是他的还是邢若天?四皇子苦着张脸只差没哭出声来他瞪着那个一看到花朝就丢了舌头的邢若天,这男人,难道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动吗?
“民女就先行一步会家打点打点,然后,民女会在自己小院恭迎两位稀客的大驾哦!”花朝阴森森地勾起唇角,一双明眸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苦着脸的两个人,“民女也相信,由民女亲自泡的花茶绝对不会比‘百花阁’的美人茶差太多的。”说完,花朝便发出了阴森恐怖的笑容。
小云儿投给自家主子一道自求多福的眼神后,便急急地追上花朝的步伐。
冷汗从邢若天和四皇子的额头滑下来,他们甚至感觉到有丝脚软,直到花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们才吁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气。
“邢若天害怕到说不出话我能够理解,可是为什么你也跟着害怕?”白衣堂好整以暇地看着四皇子道,柒裕国的皇子都这么胆小吗?
四皇子挥去头上一缕冷汗,哀怨地看着白衣堂,“只要一想到花朝前些日子的光荣事迹,我就腿软。”
说完,他还顺手拐拐邢若天,“难道你不想个办法吗?听说管不住自己女人的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