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儿没救了?!
白衣堂抱着小云儿暗暗后退两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打击。
花朝听了虽也心中一凉,但是却细细地打量着杜月脸上那未免太过灿烂的笑容,心中不免充满怀疑。
觉察到花朝怀疑的眼神,杜月朝她扬扬眉,怎么?都说没救了难不成还要他救?
“是真的没救还是杜神医不想救?”花朝狐疑地眯起美眸打量着这个又想去给其他人把脉的杜月。
杜月耸耸肩,两者兼有不行吗?
“抑或是,杜神医根本就没本事救?”花朝的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好像在说他这个神医不过是虚名而已。
杜月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改瞪她,明知道她在激将,他竟也有上当的冲动,因为那女人的表情简直不屑到了极点,好似他就是个庸医。
蓝灵见状咬咬牙,伸手唤来小七接手杜月的工作,反正村中的人也只是小病,有小七就足够了,现在的问题是小云儿,她扯扯杜月的衣袖,“小云儿真的没救了吗?”
杜月看着一脸难过的蓝灵,狐疑地眯起了眼睛,“那小丫头是谁?怎么陌上宫的一脸关心,你也这么在乎?我可不知道陌上宫和刑天堡的关系好到这程度。”
蓝灵闻言瞪了白衣堂一眼,“小云儿是刑天堡的丫头,在镜月城的时候被这个白衣堂给掳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哦!杜月点点头,指了指花朝,“那这个女人呢?你们又什么关系?”
蓝灵这次直接改瞪这个性子和外貌完全不相同的杜月,“她就是主子一直坚持下床的原因啦!”
杜月撇了撇嘴,啧!关系真复杂,然后转首看向仿若心死的白衣堂,“你,把那个丫头带进帐篷里,你最好管好你手中的剑,要是帐篷里的另一个人有半点损伤,我就让这丫头来陪葬。”
花朝闻言美眸一亮,听他的语气,他有救人的打算,是吗?
杜月瞪了花朝一眼,“我是看在她是刑天堡的人才出手的,若她是陌上宫的人,她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出手。”
松了口气的花朝朝着杜月漾出抹笑,并谦逊地朝他敛了敛身子,“只要您愿意出手相救,我相信小云儿就会有一线生机。”
杜月心中不以为然地一哼,真是个现实又聪明的女人,现在知道该对他恭敬了,不过这女人的笑容还真是让天地为之失色!若是有她来助四皇子一臂之力,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啊!
白衣堂将小云儿小心地放在床上,杜月取出银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小云儿身上,再探探她的脉门,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花朝一直在观察杜月的神情,看到那丝为难不由得蹙紧了黛眉,“是不是有何困难?”
杜月闻言,瞄了花朝一眼,心中不觉赞赏,这女人不去观察床上的小丫头,倒是一直观察他的神情,再从他的神情上推测那丫头是否有救,呵!难道邢若天也看出在她妖艳外表下的那颗聪慧玲珑心,所以才那么在乎她?
“困难倒是有一个,就不知道你作何选择。”杜月笑笑,既然她要问那他也不客气地说了,“要解这丫头身上的毒需要‘蓝心蔓草’本身做药引,但是若是返回陌上宫去取,这丫头的命怕维持不了那么久,若是我跟着去,刑堡主就恐又性命之虞了。”
“为什么?”花朝问道,不是说邢若天只需静养就好了吗?为什么又有性命之危?
“因为刑堡主要想活命,必须有我每天运用真气给他扎针逼毒,若是我离开,刑堡主只有等死了。”反正看她自己怎么选择。
白衣堂闻言握紧了双拳,沉声道,“若是想摘取‘蓝心蔓草’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杜月闻言笑了笑,“没错,在‘蓝心蔓草’盛开的地方皆布满了一种细小的蛇,此蛇浑身幽蓝,是‘蓝心蔓草’的守护蛇,若是有人想摘取毒花,定会被其咬伤,蓝蛇的毒性可比‘蓝心蔓草’的毒强多了,若是被咬,估计活不过一刻时间。”
毒花?毒蛇?花朝蹙紧了眉头,想到自己曾被什么咬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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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咦?等等!
花朝回过神从自己的束腰处取出虽摘下好几天,但是仍然没有任何枯萎迹象的蓝色小花,喃喃道,“难道是这个?”
沉默突然降临到帐篷里,大家都瞪着花朝手中的蓝色小花不言不语,还好现在没有月光,否则她会毒死一屋子的人。
杜月缓缓走近花朝,一脸严肃,“你怎么得到的?”
一滴冷汗从花朝的额上滑下,她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手中的“蓝心蔓草”,回想自己是怎么把它摘下来的,“当时小云儿说花有毒,我就摘了一朵来观察……”
杜月闻言一把抓住花朝的手,牙关紧紧地咬着,“你嗅闻了花香居然没有中毒?”
岂止是闻了花香啊!花朝伸手指指被杜月抓住的左手,左手的食指上是两个虽小却显眼的小洞,“我以为那只是没毒的小蛇,所以也就没在乎……”花朝呐呐道,“难道我被蓝蛇咬了?”m.
这下众人像怪物似的看着花朝,她居然被蓝蛇咬伤却丝毫没事!?
花朝被众人的视线逼得微微后退,若不是手还被杜月紧紧抓着,相信她现在肯定逃出了这个让人窒息的帐篷。
杜月的神情已经没了开始的淡然和气定神闲,他偏首看向白衣堂和蓝灵,“你们出去,既然有了‘蓝心蔓草’这丫头就不会死,我现在要确定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