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关切地问:“不舒服?”
许秘书摇摇头,“心脏忽然紧了一下。好像有人在议论我。”
在遭受灵魂一击的祁临身边,叶拙寒站了起来,“你既然叫我老公,那对你,我当然得区别对待,这是身为伴侣的义务。”
祁临一把抓住祸害的手腕,“你们当总裁的,都有两副脑子吗?”
你的壳子里像关了两个人你知不知道?
叶拙寒俯视人的时候,很有一番压迫感。
祁临被他看了片刻,就有些招架不住,“算了算了,你受伤,你金贵,你干什么都对。”
折腾一晚上,终于躺上床,祁临一脚踹翻了被子。
今晚本来是和叶拙寒谈心,结果除了他应该叫叶拙寒老公之外,什么结果都没谈出来。
祁临像猩猩一样捶自己的胸口,忽听外面传来细小的动静。
他看了眼时间,这都凌晨1点了。他怄得睡不着,难道叶拙寒也睡不着?
叶拙寒凭什么睡不着!
等一下。祁临坐起来,皱着眉想,不会是痛得睡不着吧?
腰伤应该还好,手指痛起来确实难受。
祁临这般善良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受苦——“善良”是顾戎说的。
犹豫几秒,祁临还是没忍住,摸到了门边。
开门,只听水声从卫生间传来。
叶拙寒居然在洗澡!
是撸了一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