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他砸叶拙寒的头和胯时,自己的胯就正对着叶拙寒的脸。
他一个人自在惯了,有时晚上回家洗完澡懒得穿内裤。那天他急急忙忙冲进浴室,手里没拿内裤。
睡裤薄得要命,还特别透。那种两腿岔开的姿势,那样近的距离,足够叶拙寒将他看个对穿。
而他也终于知道叶拙寒为什么会在他洗澡时来敲门。
不是因为想解手,只是想提醒他——你没有拿内裤。
“我们……”祁临一稳再稳,“我们换个话题?”
叶拙寒比他更稳,稳如泰山,“嗯,叫老公。”
祁临大脑充血,正要发作,又听叶拙寒道:“是你说要换话题。我没有再议论你的大小。”
祁临把眼珠子抖出来了,“叶总,老公太庸俗了,不符合您总裁的身份。”
叶拙寒:“但我喜欢。”
祁临:“我不喜欢。”
“那你要怎样才喜欢?”
“除非你也叫我老公!”
半分钟后,叶拙寒说:“上次你躲在办公室,是想逃婚。这次又是想干什么?”
祁临心中一乐。
姓叶的显然是被他将了一军,这才生硬地东拉西扯。
这场关于老公的博弈,他祁临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祁临别的都好,就是容易飘,好不容易捡到个臊叶拙寒的机会,不臊一下不足以出心中的恶气。
于是,他说:“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