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不止祁临一人,但男人目不斜视,视线锁定祁临,好像其他人不配入他的眼。
看着男人走近,祁临心跳一次比一次快,一是因为男人的相貌近看比远看更显精致,二是心中逐渐升起一阵诧异——盲盒怎么不看看别人?
“祁先生。”男人站在两步之外,微睨着眼。
祁临一喜,立即站了起来,“叶先生?”
男人点头。
我搞到真的隐藏款了!祁临心中欢呼,面上却维持着大龄未婚男青年应有的矜持,“我们是上楼,还是就在这儿?”
男人看向摊开的笔记本,眉间那一丝褶皱更深,“你等很久了?”
祁临合上笔记本,“我没别的事,提前出来了。”
“你在画画。”男人又道,“画的是什么?”
祁临不介意展示自己的作品,但好歹是来相亲,自我介绍都还没做,怎地就聊起画来了。
“要不我们还是上楼吧?”他建议。
男人“嗯”了声,“我在楼上订了包厢。”
祁临意外地挑眉,男人又道:“很奇怪?”
“这……”祁临当然奇怪,“这间咖啡馆不是系统选定的吗?”
“不是系统,是我。”男人回答得十分干脆,说完便向楼上走去。
祁临噎了下,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外表虽然完美,但这派头这语气这气场,怎么有种霸道总裁的风骨?
倒不是他歧视霸道总裁,但前阵子乐庭的那位叶总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想到“总裁”俩字儿他心里就起毛,何况此人还姓叶。
男人已经站在楼梯上,大约是听见脚步声没跟上来,半转过身,俯视仍旧站在高脚凳边的祁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