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辙温热的手掌轻轻贴到乔轶脚背上，感受那细腻皮肤的微凉。乔轶的脚就动了动，只脚在他怀里陷得深，另只则不轻不重蹬着他的胸。
段辙攥着那脚腕，抬头看，对上乔轶带点审视的眼神。
“我还以为你还得跟我尥蹶子段时间。”
“尥蹶子那说的是驴。”
乔轶：“……你还想不想继续说话了？”
“你说，”段辙低头亲亲那脚背，道：“我听着，保证没二话。”
“怎么突然转了性儿样。”乔轶看他的眼神里参杂着怀疑，他叹口气：“说你是神经病，你可真是神经病，每天喜怒不定的。”乔轶顺势靠到了沙发背上，眼神重新转到电视剧上，这会儿播起了广告，乔轶随手拿起遥控器换着，嘴里嘟囔。
段辙竖起耳朵听，听不太清楚，最后辨明白句：“……每天这样真累。”
这句话下就戳进他心里了，冰凉凉的像把匕首，带着疼痛。
段辙坐到乔轶身边，乔轶不看他，他就厚脸皮抓着乔轶的脚腕，将人整个拖进怀里。
“你又要干什么？”乔轶不耐烦。
段辙闷闷地，最终低声句：“前两天我心情不好，总跟你发脾气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乔轶不理他。
段辙挠他痒痒，向他耳朵里吹气，最后又厚颜无耻地将手探进那人睡衣里乱摸，最后乔轶冷冷地冲了他句：“我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啊？”段辙手足无措，悻悻然，“哦。”
他坐在乔轶身边，看乔轶看着电视，似是有些怒意，侧颜冷冰冰的，唇线紧紧抿着。于是段辙有些后悔提这件事。
空间里的静谧下无限度放大，乔轶将电视机的声音放的格外大，没有其他的声音，显出尴尬的空荡。
乔轶去洗漱时，低头噙了口水，再抬头身后猛地了个人，脸臭臭的，满面哀怨，惊吓得乔轶差点把这口水咽下去。
吐出水，乔轶抚着沿边咳嗽了好久。
段辙过来，面无表情地给他拍背。他手劲又大，拍得乔轶生痛，连忙挣脱开来。
乔轶回身，神经极为疲惫了：“段辙，你今晚是不是鬼上身了？”他的眼神里真有点嫌弃的意味：“你知不知道这晚上你都不太正常？”
段辙道：“之前你不是不生气了？”
“你说什么？”乔轶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段辙了会儿，慢慢移动过来，抱乔轶抱了个满怀。他体型大，身上温度经常略高，像个暖暖的大熊。
乔轶的侧脸贴在他肩膀上，被像是个宝贝样抱着，倒先愣了。
段辙低声：“对不起。之前我的心情不好，你总是陪在我身边，所以总是跟你发火……”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我不该总围着你转。”
乔轶反应过来了，声音平淡。
“不，不是。”段辙在乔轶背上的手就紧了些：“我只是有些害怕。你明明说喜欢我，但是和我父亲样让我结婚。我不想结婚……”
乔轶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哄小孩般：“好，不结婚，不结婚。”
“婚姻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交代了，尤其是……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