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是他上我,可不是我上他啊。
我和老罗是知根知底的好朋友,在我开始创业的时候,只有老罗帮着我。后来,也厌烦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就自告奋勇地帮我管酒吧。只是没想到,他还热衷这种拉皮条的事。
“去你的吧。”
老罗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就真的走了。
我挺厌恶现在的自己,当年被老头子抓到现场,还是给了我不小的阴影。这么些年来,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寂寞的时候,但也只敢拼命工作,忍不住的时候就自我安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时候就迈不出关键一步。
猛灌了几大杯,身体和脑子都热得不行,忍不住松了领带。
转眼老罗拿了瓶红酒回来,他看着我醉眼朦胧的样子,一脸奸笑。把酒塞到我手里,指了指最里面的包厢,拍了拍我的肩就走了。
我看着走廊深处的包厢,心跳得有点快,莫名生出些勇气,拿着那瓶红酒,似懂又非懂地迈着微醺的步子走了进去。
包厢里光线明亮,我把那瓶红酒放在桌上,发出“乒——”的一声。
季延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我,把头从手机里抬了出来。光线下他的五官更清晰了。台上的他激情四射,散发的荷尔蒙足以溺死我。现在看起来反倒更安静,可以让我好好欣赏他的浓黑的眉毛,完美的鼻梁弧度,还有那弄得我心痒痒的唇。
“看够了吗?”季延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掀了眼皮,用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怎么样?”
我反倒不如他沉稳,不知道老罗怎么和他讲的,我只能含糊道,“你很好看。”
他嗤地一声笑了,“你也还行,就是不知道脱了以后怎么样?”
听到这句我还能不明白。
操!老罗那家伙估计因为我只想找个炮友!但我确实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他开始,脑袋里百转千回,不知该如何表达胸腔里这副骚动不安的老心肝。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季延一把拉过我的领带,把我按在沙发上。
“我……”
还没等我开口,季延就欺进我的脖子,热腾腾的鼻息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我只做上面那个,有套吗?”
我红着脸摇头,季延已经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解开我的裤链。
“宝贝儿,那怎么办呢?”
我喘着说不出话来,季延的舌头把我的耳朵扫了个遍,又叼着耳朵嘬得砸砸作响。我听着耳边的水声,喘着气,“我……我没弄过。”
“嗯——”季延发出低沉的鼻音,我被这声勾了一下,大着胆子看他。
他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坐到沙发上。
耳边突然没了他的气息,阴茎上也没有他的温度,顿时有些慌了。
没想到他伸出一只手,把我褪到膝盖的裤子彻底扒下,然后是上衣,鞋袜,最后连领带也给解了。
我第一次浑身赤条条的站着,而他衣冠齐整地坐着。阴茎在这种羞耻感中愈加勃发。
他凑过来,伸出粉红舌头舔着我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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