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云朗,小辫儿,陈云深三个从小就是郭先生身边长大的,如今又和郭先生住一起。
所以,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主动撕破‘德云一家亲’这个标签,甚至还会主动维护它。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云朗都已经忘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熬过夜了。
看着朦胧的天色,云朗突然开口问旁边的小辫儿:“良辰美景回家睡觉实在太浪费了,要不咱们去爬山吧。”
小辫儿点头:“好主意,正好消化消化刚刚吃进去的那些脂肪,我刚吃了好多呢。”
少爷:“咱们要不要回家拿上乐器?笛子,古筝,吉他什么的?我觉得山顶上演奏会很有情调。”
陈云深:“从这里回家拿东西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时间上完全赶得及。”
坐在副驾驶的郭先生很是感慨:“你们这群不孝子,商量去哪儿玩儿,怎么都没人喊我?”
云朗,小辫儿,少爷,陈云深异口同声喊了一句“爸爸~”
把郭先生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解气~”
少侯爷开车很稳,也很快,从拐家里拿东西到开车到缥缈山脚下,不过用了四十来分钟。
云朗背着古筝,小辫儿抱着琵琶,少爷两只肩膀分别挂着三弦和京胡,陈云深一手背着吉他,一手拎着背包。
每个人都负重前行,就连郭先生和少侯爷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笛子和洞箫。
因为来的太早,上山的路上静谧的连鸟叫虫鸣都没有,更别说游客。
云朗四个打小练的基本功,体力是完全没问题,倒是郭先生,上到山顶的时候,后背都被汗湿透了。
陈云深将身上的吉他放在一块石头上,又打开背包,拿出纸巾和水递给郭先生。
少侯爷都忍不住感叹,直说郭先生好福气,居然能有四个如此钟灵毓秀的孩子。
郭先生笑的眉眼弯弯,心说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儿子有多优秀我心里有数。
上的山顶,几个人各自挑位置,云朗席地而坐,将古筝放在前面的石头上。
小辫儿抱着琵琶坐到了云朗放古筝的大石头上,少爷拿着三弦儿也坐在了大石头上。
只有陈云深,抱着吉他站到了云朗身后不远处,郭先生拿起了京胡,找了一块小石头坐了下来。
少侯爷看看笛子,再看看箫,长长的叹了口气:
算了吧,我还是更擅长摆弄电子产品,这些笛子啊洞箫什么的,还是不要难为它们,也难为自己了。
也幸亏陈云深背包里习惯性的带上了dv,少侯爷拍着胸脯表示,一定会当一个超级合格的摄影师的。
没有城市的喧闹,身处手可摘星辰的高山之巅,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仿佛被洗涤了一样。
云朗手指率先拨动琴弦,一曲《沧海一声笑》弹的是大气磅礴,气势恢宏。
这首曲子,云朗只弹过一次,就是过年的时候,苏季风月下舞剑的时候,云朗心情激荡之下,弹了一次。
而今天是第二次弹奏,只因为现在的心情一如除夕那天的夜晚一般。
最在乎的几个人都在身边,做着同一件事情,这种身体和灵魂的共情,让人不由的心情澎湃,情绪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