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这是我今儿收下的徒弟阿陶,你们师兄弟以后多亲近亲近,他唱戏唱的特别好。”
又指着旁边的一对中年夫妇说道:“这是阿陶的父母。”
云朗礼貌的打招呼喊人:“陶叔叔陶阿姨你们好,我是云朗,以后会好好爱护阿陶的。”
郭先生笑着对阿陶的父母解释:“他叫云朗,是我的大弟子,刚从另一个师父那儿回来。”
说完之后冲云朗挥挥手:“赶紧去洗洗你那一身的臭汗,我一会儿让你师娘上去帮你擦药酒。”
云朗笑着点点头,说了声“抱歉”才上楼,郭先生虽然还在跟陶先生夫妇说话,却始终分了心神在云朗身上。
见他上楼都没了往日的利落劲儿,心里的担忧不由的又多了几分,直接对一旁的小辫儿吩咐:
“你上去看看你师哥要不要紧。”
小辫儿答应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云朗正在洗澡,拎回来的那瓶药酒放在桌子上,看着挺刺眼。
“云朗,你这次挨了多少打啊,怎么带回来这么一大瓶?”
云朗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好长时间没挨过打了,今儿差点儿没被我师父打死。”
小辫儿立马就担忧了起来,冲着浴室的方向问道:“那你要不要紧啊?”
云朗简单冲了一下,擦干净水珠,换上居家裤,裸着上身从浴室走出。
虽然很有捂胸的冲动,但想到自己如今是个正经的少年郎,也就忍住了羞涩。
看到云朗裸着上身出来,小辫儿先是一愣,云朗这人保守的很,哪怕再热,也不肯轻易脱衣服。
可是在看到云朗身上的伤痕之后,也是忍不住心肝一颤: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就见云朗前胸后背手臂一道道的伤痕交错,看着真是让人心纠。
云朗懒得搭理小辫儿的呆样,把药酒递给他,往床上一趴,催促道:
“看什么?赶紧的过来帮我擦后背,虽然看着厉害了点儿,但我师父下手有分寸。”
小辫儿“哦”了一声接过药酒,先是倒了一点儿在手心,然后把手心按在云朗后背上的伤痕上。
云朗闷哼一声“你轻点儿啊哥哥。”
小辫儿眼含担忧,但手上的力度却不肯减轻:“你到底怎么惹着你师父了,让他下这么狠的手?都没法看了。”
云朗无奈的叹气:“这算什么?我师父说往后半年每天都会用今天的标准来严格要求我。”
小辫儿都震惊了:“你到底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还是把你师父的古董给砸了?”
云朗再次叹气:“我师父说我大师伯要带着我去参加五年一届的武林大会,怕我长得太好被人抓去当童养夫。
为了我的人身安全,也为了不被人给抓走,所以才会突然严厉,不求打遍天下无敌手,争取能够做到自保。”
小辫儿闷笑一声:“真的假的?现在的女孩子还没这么开放吧?”
云朗痛呼一声:“你轻一点好不好?好痛痛的,我师父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多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