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新闻里说的伤亡数字,云朗一双澄澈的目光瞪向萧然,严肃非常的开口说道:
“你这些日子就在家里躲着吧,不管是谁邀请也不许出去,不然我就把你的腿打折。”
萧然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自己的腿:“我不出去就是了,干嘛这么凶?还要把我腿打折,你不心疼啊?”
云朗:“微博也不要登录,不接受电话采访,算了,你把手机直接关机,对外联系就先用我的手机。”
萧然不服气的撇嘴:“要不要这么草木皆兵啊?我在家呆着能有什么危险?”
云朗吁了一口气:“不管皇太子有没有发疯,只要想要的效果没有达到,他就必须继续疯下去。”
萧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咽了口口水问云朗:“云朗,你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啊?莫非你家是搞政治的?”
云朗瞥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干什么?没事儿在家多琢磨琢磨剧本还有你那半吊子的演技,省的以后丢人。”
说完之后“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吓得萧然忍不住哆嗦一下,小声嘀咕:
“这么生气干什么?难不成说道你的痛处了?说的好像你经历过这些一样,切,小屁孩儿还教训我呢,不跟你一般见识。”
云朗沉着脸钻进了练功房,随手拿起旁边的木制长枪疯了一样的耍了起来。
脑海里想的却是上辈子经历过的那些暗杀明杀,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如今想想当初的自己一定是脑子里进水了,怎么就对唐诗那么忠心耿耿呢?
为她挡枪,为她拔刀,为她风里来雨里去,最后又因为她丢了命。
一定是唐诗对自己施了魔法,一定是这样。
记得成为唐诗的左右手之后,两人摩拳擦掌,发誓要做出一番前无古人的功绩时候的豪情壮志。
想到这些,云朗手中的长一一枪越发舞的虎虎生风,将梅先生讲大武生中的枪法要点与实际一一印证。
萧然说的对,小到一个集团的争斗,大到一个国家的争斗,都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套路。
当年唐诗仓促之中接手rn集团,面对千疮百孔的集团,已经到了必须进行大改革的地步。
可若是改革的话,就必定会触动某些人的利益,想要顺利改革,就必须先夺权。
就好像天有二日,想要恢复正常秩序,甚至想把国家建设的更好,就必须线把其中一个弄下来,道理是一样一样的。
为了夺权,从舆论到真刀真枪的拼杀,每一步都好像在刀尖上跳舞。
如今想想,也不知道当初那勾心斗角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某些人为了给唐诗施压,煽动了整个公司的高层跟唐诗作对,甚至出钱买人到公司跳楼。
后来更是买通媒体直把唐诗和云朗说成长了三头六臂的怪物,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云朗都一一经历过。
当初人家设计每一步棋都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就为了把唐诗从董事长的位置上拽下来。
当年唐诗云朗所经历过的一切,跟如今正在上演的这一幕大戏一模一样。
都是为了把对方拉下马,中间不管牺牲多少人,只要能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