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渲神色黯然:“告辞了,季大哥,灵姐姐说的都对,你别跟她吵!”
拱手行了礼,翻身上马,很快消失,季丰然举着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丫头倒是走的潇洒,留着他们没法做人。
一回头,灵姐儿插着腰,一脸的兴师问罪,季丰然头疼,门也不进了,转身又走了:“我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说谁呢?有本事别走……”灵姐儿战斗力十足,掐着腰非要跟他说个清楚。
秀姐儿心思细腻,拽着她道:“走远了,喊破喉咙他也听不到,我总觉得不对啊,季大哥太淡定了,是不是乐乐真的没死啊?”
灵姐儿眼睛瞪的老大,难以置信道:“不会吧?她真的敢?”
“你觉得有她不敢的事儿吗?”秀姐儿的话让灵姐儿也满心的嘀咕,没见到尸首,可真不好说,换做别人必死无疑,乐乐可不一定!
而且许久没见秦玉楼了,城里那些人也没大动静,灵姐儿也淡定不了了。
季丰然回到城里,看到段万全满心焦急地踱着步子,心中觉得不妙,“发生什么事儿了?”
段万全拍着手里的信急的直跺脚,“秦玉楼那个不靠谱的,居然丢下东家,跟别人走了,东家让人停了他的银子,关键是她一个女孩子,江湖险恶,万一出点儿事儿咱们哭都没地方哭!”
“什么?秦玉楼他敢?乐乐待他多好啊,大爷一样供着他,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看老子怎么削他!”季丰然也急了,这事儿闹得。
有秦玉楼保护,他们也都安心,毕竟他身手好,江湖经验丰富,两人一块儿,只有他们招惹别人的份儿,谁找他们麻烦,肯定没好下场。
可是秦玉楼丢下她一个人,再厉害她也是个未出过远门儿的女孩子啊!
“不行,我的亲自去一趟,秦玉楼现在在哪儿呢?能找到他的吗?这事儿没完!”季丰然马上做了决定。
段万全也有此意,“他没了银子,跟着镖局走镖,那个镖局咱们也熟悉,走的是老路钱,能找到他,你去也好,既然他做了初一,咱们不介意做十五,发下去通告,把他从商盟除名吧!这样的人咱们要不起!”
季丰然也赞同,收拾一下东西,跟红拂告别,依依不舍地看了她的肚子一样,心里对秦玉楼的不满到达了顶点。
红拂知道轻重,催促他赶紧走:“我没事儿,不就是生个孩子吗?萱草说过,我身体好着呢,你放心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季丰然有些无语,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味儿啊?什么叫‘放心去吧,’说的好像自己驾鹤西去似的!
红拂也觉得有歧义,爽朗一笑:“别多想,我没那个意思,快走吧,早点儿找到萱草,外面多危险呀!”
“那我走了吧,儿子哟,等阿爹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可别忘了阿爹啊,跟你娘一样没心没肺!”季丰然跟她肚子嘀咕一阵子,才带着人离开。
红拂看着他走远,脸色渐渐黯然下来,如果可以,谁也希望孩子出生,父亲能在身边,可萱草的安危更重要,她更要坚强起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