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夫人教导她的时候,下意识就反驳回去,她才不想被文夫人捏扁搓圆,哪怕是文渲的娘也不行!
“得,姑娘你厉害,就当老婆子我什么都没说!”陈嬷嬷有些不悦,沉着脸走了!
唐乐乐耸耸肩,两句话怼走俩大佛,对自己的战力极为满足,什么人呐,八字没一撇都想对自己指手画脚,才不惯你们毛病呢!
至于将来的婆媳关系,还远得很,真的到了那一天,想来文夫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唐乐乐才不管她们怎么郁闷了,心情愉快地回了世安苑。
文渲刚进府,就被文夫人的丫鬟叫进去,挨了半个时辰的训,哄了好半天,才被放回去。
灰头土脸回到世安苑,看着没心没肺,笑的甜美的唐乐乐,无奈一笑,揉着她的头发道:“你呀,就不能让着点儿阿娘,她也不容易,把她气着了,看你怎么办?”
唐乐乐讨好地帮他沏了茶,毕竟自己做的也不够好,不过说的话可不软,“你这话说的不对,她不容易,又不是咱们造成的,得找国公爷去呀,他的媳妇儿,他得负责,要我说,夫人还是手段不够,感情这事儿,也得靠套路,逆来顺受吃苦的永远只是自己!”
文渲扫了她一眼,“呦吼,你厉害,是不是对我也用套路了啊?”
“你还用套路的吗?打从我把你从地底下救出来,你就是我的人了,除了我,你有别的选择吗?”唐乐乐一脸傲娇地斜睨着他!
文轩失笑,还真是这样,话题转回来,他也不想母亲不幸福,这丫头总是有与众不同的点子,说不定能帮上母亲。
“不说我了,已经掉进你的坑里了,怕是爬不出来,当然也不想爬,甘之如饴,咱说阿娘,你有什么好主意?”
唐乐乐道:“依我看,夫人就是放不开,觉得自家是侯府嫡女,就该端庄守礼,恪守妇道,就算对国公爷不满,只会自己垂泪生闷气。
换做我,要不闹得他不得不服,要不得让他知道自己的委屈,女人是水做的,给他哭,给他撒娇诉苦,他不是对那个外室有愧吗?难道对夫人就没愧疚?最起码,在府里得让他服服帖帖!
你看,两人一个前院,一个后宅,除了逢年过节,必须出面,跟陌生人似的,要没你这个儿子,谁看得出俩人是夫妻?”
文渲不大乐意:“你让阿娘主动去求他的吗?像个怨妇似的哭天抹泪的吗?想都不要想,阿娘才不受这个委屈呢!”
唐乐乐不赞同:“照你这么说,夫妻吵架了就得一直冷战,老死不相往来?两人过日子,哪儿有不闹矛盾的?我哄你的时候少了吗?那能叫哭天抹泪嘛,那是情趣,是撒娇诉苦,哭出来说出来,怨气就散了,否则一直纠结着,就成现在这样子了呗!”
文渲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嘴上却道:“你好意思说,是我哄你好不好?你才哄过我几次?”
“谁哄谁都一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男人跟媳妇儿低头不丢人,端着架子摆谱儿,才叫蠢呢,活该国公爷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