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有些担忧,自己看着都惊艳,别说外人了,这还没张开呢,过几年容颜最盛的时候,肯定是倾国倾城!
这不是现代,漂亮的女人只会被人欣赏,法制健全,顶多多看几眼,谁也不敢太过分,古代女子是没人权的,尤其是自己这样的平民女子,没有人庇护,谁都能觊觎,这张惹祸的脸不定惹出什么麻烦来了。
唐乐乐眼珠一转:“要不往脸上抹上姜汁儿,一白遮三丑,脸色蜡黄,多美的五官都打个折扣,哎呦,谁让我长这么好看呢,好烦人呐!”
这语气带着嘚瑟和骄傲,听着怎么那么想揍人呐!道长嘴角抽抽着,不想搭理自家厚脸皮的徒弟。
“既然你有这个打算,也不用那么麻烦,我给你配个方子,抹在脸上能保持一个月,更方便一些。”
“安全吗?别抹上恢复不过来了,你徒弟我要是嫁不出去,师傅你可得养我哈!”
道长心累,不想说话,谁家女孩子整天把嫁人挂在嘴边的,天生少了羞涩这种情绪似的。
不过想想她面不改色地给果体男人扎针,人家脸红的不行,她还调侃人家,哪个男人会那么倒霉地娶了她回家!
道长为未来徒弟女婿深表同情。
未来徒弟女婿此时正面对自家老爹的鞭子,一脸的桀骜,斜眼睨着定国公,那副油盐不进死不悔改的模样,气的定国公差点儿犯了心脏病!
“你说说你,好歹是世子爷,居然眠花宿柳,脸呢?你说你错了没?老子教训你应不应该?”
昨晚文渲夜不归宿,跟着谢玉等一帮世家子,给什么花魁捧场,荒唐到天色泛白才回府,差点儿误了进宫读书的时间,定国公怎能不气?
文渲一边嘴角翘起来,一股子痞帅气儿,“您得庆幸我只是眠花宿柳,又没把人养起来,比起您的光辉事迹,已经逊色多了,您这是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啊,我这是完全依照您的行事风格来的,哪里有错?”
这是讽刺定国公年轻时遇到方若男,养了外室,生下一屋子庶孽,这个矛盾不解开,父子俩永远不会和好。
“你,子不言父之过,夫子就这么教你顶撞父亲的?你这是忤逆不孝!”定国公也只有这个借口来管教儿子了,他也很无奈,总不能真的不管方若男,那也是他的子女呀。
“圣人还教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呢,您怎么不说?”文渲跟父亲作对的时候,嘴皮子锻炼地溜着呢,一句句噎的他差点儿喘不上起来!
文夫人匆匆赶来,父子俩整天里针尖对麦芒的,她也很头疼。
定国公有了撒气的人,瞪着眼睛道:“瞧瞧你教养的好儿子,这幅纨绔浪荡样儿,怎么撑得起国公府?”
文渲脸色一沉,站在母亲面前护着她,双眸满是冰冷:“都说子不教父之过的,没听说有母亲的责任呢,您这是迁怒,还是找借口扶持那庶孽?
我不好,您觉得谁好让谁来当这个世子啊?反正您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心里早盘算多少次了呢,别假惺惺的做出这幅严父模样,虚伪的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