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源,“……”
文旻太子继续道,“对了,明儿我找点纸,将言无玉的号给拧出来,找个机会,个他颁发下去,简单而隆重就好。”
石清源出宫,脑子还有些懵,他刚才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就被太子给绕,绕到税收这来了?!
竟然还让太子将税收这事儿给她抖落在脑袋上来,他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想起那本还捏在书中的书,一下子就砸出去。
“相爷……”
刚砸出去,一个内侍就跳出来,将那书给捡起来,然后递给石清源,“相爷,您的书。”稍微看了一眼道,“相爷,您也看这种话本子?”
石清源打量他。
“是这样的,奴才昨儿出去,就听着这言无玉言公子演戏来着,也就听了一耳朵,他就是演的这戏。”相爷?殿下让奴才送您出去,顺便问问您府上有没有好点的纸,您看用什么纸给言公子写号比较庄重?”
石清源是一咬牙,这死小子,这是要将他给直接拉上贼船,他要给了纸,他更有机会,将这税收的事情给推他脑袋上,石清源是闷在原地,一时间真是又气又恨,真是恨不得直接宰了文旻太子。
这些年是不是年纪太大了,脑子退化了,经常遭太子给绕进去,随着太子的年岁逐增,他是感觉道越来越力不从心,他忍不住咬住牙,“那你随我去吧。”
“多谢相爷,相爷,您请。”
石清源大步的往宫门去。
这边裘少师带着曹邺往曹家去,途中裘少师是满脸愁绪,“何止你遭了伏击,就在昨日,发生了刺杀殿下的事?”
“什,么事?”曹邺叫起来,“殿下他……”
“也该怪太子殿下,没事从外宫外跑。你说他好好呆在宫中,哪儿有如此的事情。”只是转而一想,要真的太子不来他府上,曹邺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救出来。
“这削爵的事情一出,肯定有人看出端倪,京城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众多势力错综复杂,新老旧故敌我各种势力,还有骑墙的挖脚的,错综复杂的很,稍微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你这次被人陷害,不过是敌方势力投石问路。”
曹邺眉头紧锁,“这接该如何做?”
少师道,“太子的意思是,先换掉京兆府尹。”
曹邺不解,“京兆府尹郑大人并无任何过错,而且,他也算八面玲珑之人……”
“你说的对,就是因为他是个八面玲珑之人,才要换掉他。某些时候,京兆府尹能起生死作用。”
曹邺也明白,只是道,“只怕很多人不会答应。”
少师看着曹邺笑。
“您看我如何?”曹邺摇头,“这个位置,我做不得,我家人情关系复杂的很,信阳她也牵扯众多,小人万万做不来这孤臣……”
裘少师被曹邺这话给逗笑了,“我只是想请您妻子信阳郡主帮一下忙?”
“信阳,她怎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