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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自觉地抱着双膝躺在床上,肿胀的花穴被填得严丝合缝,尽力撑开到极限承受着肉茎的侵入。巴掌伴随着肉茎抽插的频率不间歇地落在雪白柔软的酥胸上,引得美人扮成的小母狗难过地低泣。
君廷抓住毛绒绒的尾巴往里一捅,相连的玉势重重地撞了一下柔软的肠壁。
“呜……”女人随即颤抖着身子发出一声轻哼。
得到了有趣的反应,配合着肉茎的顶撞,君廷拽着尾巴出出进进抽插濡湿的肠道。
前后皆被填满,粗大的肉茎和玉势隔着薄薄的一层皮,同时进同时出,野蛮霸道的穿刺爽得小母狗白眼直翻,无意识地甩着嫩红的舌头,弓起身子,情不自禁地用柔软的胸脯磨蹭男人宽阔强壮的胸膛,毛茸茸的耳朵上拴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
或许是这一日过得太疲累,不过做了一回,美人便骤然失去了意识,昏厥了过去。君廷没能尽兴,本想继续,但见人儿在睡梦中仍旧难过地皱起了眉头,一幅软弱可欺的可怜模样,心中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爱最终使他抽出了依然坚挺的肉茎。
君廷掀开毯子,从头到脚裹住了姜晚离的身子,只露出鼻子到嘴巴的半张脸,不至于让她喘不住气。
“王上。”凌河带了一身血腥味走了进来,面色悲痛地躬身道:“晴云回来了。”
晴云进了殿,不是走进来,而是被人抬了进来,浑身上下全都是血洞,一直眼睛已经瞎了,豁开的血洞止不住地往下流血,她努力睁着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看向君廷。
君廷本是冷酷无情的人,但此情此景亲眼见到忠心的臣子一身完好的皮肉生长了千千万万个血洞,他不禁有了痛惜的情绪。
“王上,下臣试过了,伤口无法愈合。”曾诗茵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哑着嗓子说道。
“治愈药丸?”
曾诗茵摇了摇头,面色悲痛道:“试过了,即使是用小夫人的奶水制成的治愈药丸也无法愈合晴云侍卫身上的伤口。”
“王……王……王上……”晴云强撑着一口气,因着脖子也破了洞,她说话很困难。
“你说。”君廷走近,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属下,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左相……府……虫子……很多……很多……都……死……”话还没说完,从血洞里忽然蹿出一大群的虫子,向众人飞扑而来。
成千上万的黑色虫子形成了一道虫子聚成的水流,拔地而起,只是瞬间,抬着晴云进入盘龙殿的两名侍卫便被虫群吞噬殆尽,连骨头架子都没留下。
君廷沉着脸,一抬手施展出数道火焰流,将四散飞舞的虫子吞没,燃烧成灰粉。
另一边的凌河反应及时,开启了水系防御屏障,将他和曾诗茵都罩在了里面,才侥幸地躲过一劫。
这般厉害的虫群,除了实力远超常人的君廷,无人可以轻松应对。
“死了多少?”
晴云死之前那句话,绝不是在说虫子都死了。
“回王上,廖谨行大人并长拂侍卫等一百六十人进入左相府后,只有晴云侍卫一人走出左相府,其他人生死不明。”
在场的几人心里都明白,生死不知,多半就是死了,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君廷原本派手下先行去探一下左相府的虚实,准备日后一网打尽,未曾想到竟是这般的结局。
“冯卓如何?”
“一切如常。”
凌河将下属报上来的信息一并说与王,要说左相府从表面上看,确实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偏偏站着走进去的人就很难再全须全尾地走出来。
清晨的水月宫,一室的寂静无声。
冯玉琴欣喜地发现俊美的南域王正站在她的床前,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余光扫到枕头边的空银盒,笑容愈深。
“王上一直在等臣妾醒来吗?”她试探地开口。
“是的,爱妃唯本王心爱之人,本王自然要等爱妃醒来才舍得离开。”
如她所料,君廷情意绵绵地道,仿佛他的世界只能看见她一般。
在君廷走后,大宫女清灵走了进来。
“事可成了?”清灵担心地询问。
冯玉琴笑容满面地道:“自然是成了。”虽然君廷已经表现出对她的好感,但还远不到死心塌地的地步,如今她给南域王下了钟情蛊,南域王只会越发地爱她,且永远不会变心,直到他死。
“清灵,传消息给主上。”
大宫女清灵放出一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飞虫,细长的腿上绑上卷纸,扑腾着翅膀飞出了窗外。
飞虫跨越了王宫的高墙,飞入了左相府。
“王,左相府发丧了。”凌河一脸的不可置信,“左相府传来的消息,冯卓突发心悸离世了。”
“料到了。”君廷似乎并不意外,“把消息传去水月宫。”
“沧澜可以抓了。”这句话他是对立在一旁的禁卫统领萧若桓说的。
“是。”俩人分别得了命令,一并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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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殿里,女人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趴在毯子上。
“难受?”君廷明知故问道。
“呜……”
花穴含着折磨人的假阳具,瘙痒难耐,一身白玉般的身子泛起了粉红。
“本王政事很忙,无暇肏小母狗。”
姜晚离失望地涌起了泪珠,身下似乎更痒更难受了。
“过来,本王赏赐你,允许小母狗用本王的皮靴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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