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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衫屿眯了眯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张绪通红的脸。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张绪根根分明的睫毛,和男人厚度适宜的唇瓣,适合咬在嘴里当果冻那样舔嚼。
怎么还害羞了呢?
张绪收拾完餐桌,江衫屿在书房里看着财经杂志,等着心心念念的人来给他送咖啡。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咖啡被一只手递了过来,却突然被另一只大手完完全全的裹了起来,张绪吓了一大跳,手抖的厉害,咖啡不停的晃悠,溅落在地毯上几滴褐色的印记。
糟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阿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知道这个地毯有多贵吗?”
张绪僵直在原地,怎么办?江先生好像生气了,他不会赶自己走吧。这个地毯一看就很贵,是那种纯白色的毛毯,柔软的绒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铺在了书桌的周围,上面的几滴褐色水渍格外显眼。
江先生用的东西没一个是便宜货,这个地毯甚至可能抵上他半年工资了。
张绪急忙认错:“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会洗干净的。”
江夜渚挑了下眉:“是吗?那你还不赶紧去洗。”
“可,可是,这地毯现在就铺在这儿。”
“就在这儿洗。”
张绪只好拿着工具跑到书桌旁洗。
张绪低着头在那滩水渍上费着劲,着急的满头大汗,可是那几滴褐色水渍就是洗不干净,反而越洗范围越大,张绪蹲在地上无望的想,自己真的赔不起。
他蹲在地上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已经坐在了他的正对面,他咬着下唇,不死心的想向江先生求情,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男人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好大啊。
张绪窘迫的面红耳赤,一不小心腿软的瘫倒在地。仰面看见江先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解决现下这个棘手的问题。
“先生,我,我好像洗不下来怎么办?”
“这个毛毯价值十万。”江衫屿的一句话吓得张绪脸色刷的变白。
江衫屿看着他苍白脸色,笑了笑:“你过来。”
“啊?什么?”张绪疑惑的看着男人。
“我叫你爬过来。”男人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是一个很侮辱人的行为,但江绪逆来顺受惯了,再加上自身对男人的胆怯。
竟真的颤颤巍巍的双膝跪地,两手支着地一扭一扭的爬了过来。
江衫屿看着他厚实的脊背上两片肩胛骨一耸一耸,腰自觉的下塌,翘臀一扭一扭的,觉得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燥热,真是个骚婊子。
“过来”,江衫屿岔开两条大长腿,示意男人。
张绪面色通红,不敢置信。内心挣扎了半响还是爬到了男人的腿中央。
他低着头不敢看江衫屿:“先生,不要这样。”
江衫屿看着这个婊子听话的爬到了自己双腿间,仍旧欲拒还迎的拒绝。
“给我口。”张绪的头被狠狠摁在了胯间,脸隔着布料紧贴着热烘烘的性器,张绪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张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现在的情况已经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是该拒绝吗?可是拒绝了之后呢?然后被辞退回家,重新面对自己那个嗜赌的丈夫,然后继续那种永无止境的谩骂与羞辱?
还是就这样听江先生的话,反正就这一次,也许江先生事后高兴了还能对他弄脏地毯的事既往不咎。
答案明明白白的摆在他的眼前,任他抉择。
张绪闭了闭眼认命的跪在男人双腿间。
双手褪去男人的皮带,江衫屿就算在家也是穿着西裤。手颤抖着把男人的性器掏出来,很大,张绪只能和自己唯一看过的男性比,比自己那个丈夫大很多,就像是老鹰与小鸡那样,对比鲜明。
张绪凑上去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气,不难闻,甚至还有股沐浴露的香气。
张绪给自己的丈夫口过,但是还没舔几分钟就射在了口里,还被责令着咽下去。
在刚含上那硕大发烫的龟头的那一刻,张绪的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发出兴奋的战栗。他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双性人敏感的身体在闻到鸡巴味时,雌花已经开始敏感的流着水。
张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淫荡的妓女,毫无尊严下贱的舔着不属于自己丈夫的肉棒,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出轨,感到阵阵绝望。
他不想这样,可是如果不这样呢?后果他承受不起。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他的喉咙。
最后男人射在了他的嘴里,江衫屿不管他的挣扎,拽着他的头发往下摁,龟头被紧致的喉腔包裹住,快感从下体顺着神经直击天灵盖,感觉到马眼一酸,发出一声闷哼,在对方嘴里射出一股白浆。
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内壁,张绪呛得岔了气,挣扎着吐出卡住自己嘴的巨物,伏在地毯上剧烈
', ' ')('的咳嗽着。
这下地毯倒是真的脏了,上面粘满了从张绪口中咳出的精液和口水。
张绪满脸潮红,眼角泛着泪光,艳红的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精液,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被闪光灯闪了下眼,身子瞬间僵直着不动了。
江衫屿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转过手机给他看,照片里只有张绪自己满脸潮红,嘴角还滴着白精,瘫坐在洁白色的地毯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张绪看着这张照片如坠深渊,他不知道自己都已经这么听话了,乖乖的把肉棒全部都裹在了嘴里,就算被肏的窒息了,也只敢轻微挣扎,被射的满嘴都是精液,自己还乖乖吞了下去,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你说,你丈夫会知道你这么骚的去吃别人的肉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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