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我,有趣么?”羡临渊冷声质问道。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赢城匆忙将手放下,再次举起汤勺,“你胳膊上有伤,需要静养,本王喂你。”
羡临渊不想与赢城因为这样的事有过多争持,于是便不客气的,一口将汤匙中的粥吃进了口中。
见羡临渊吃了粥,赢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欢快了起来。
“不吃了。”羡临渊将头偏向一侧,背对赢城,将自己蜷缩一团。
看着羡临渊的动作,赢城有些着急了,“你身子不好,这才用了多少膳食?”
羡临渊没有应声,侧了侧身子,漱了漱口,浣洗好双手后,掀了被褥将自己裹了进去。
见羡临渊不搭理自己,赢城洗漱完后,唤了无忧收拾了几案,侧身挤进了被褥中。
羡临渊蹙了蹙眉头,“你出去。”
赢城故意将头凑近羡临渊的后颈,低喃:“入秋寒凉,本王昨夜在书房睡太冷了。”
羡临渊闻言起了身,欲要下床。
“你做什么去?”赢城匆忙起身,抬手勾住羡临渊的腰。
“我去书房。”
赢城忽而将羡临渊的腰搂的更紧了,“你就如此讨厌本王?”
羡临渊垂下了头,沉默不语。
“羡临渊,你怨本王吧。”赢城揽着羡临渊的手松了松。
“扳倒太子那件事,确实是本王不对,本王应当同你商量,不该自作主张,导致米淮丢了性命,这是本王的错。将你囚禁起来,不顾你的感受,也是本王的错。可是你总是要走,本王也是没有办法了......”赢城将额头抵在羡临渊的后背上。
“还有......本王以前那些荒唐事.....”赢城的声誉愈发的含混不清。
羡临渊静静的听着,这些事,于羡临渊而言,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他想起米淮死时,他内心的伤痛与自责;赢城将自己囚禁起来时,自己内心的茫然无措......
他又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老天便是要如此的折磨他?
“突然之间缘何讲起这样的事儿?”羡临渊疑惑道。
他并不想听这些事儿,这些事儿明明都是属于他的回忆,可是他却逃命似的想要忘记,明明在他即将说服自己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踢出自己的记忆的时候,赢城总是会不合时宜的将这件本该保密的秘密,宣之于众。
“临渊,本王想就曾经做过的这等错事,祈求你的原谅。”
“ 知念说的对,你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你有自己的想法与思想,我不该如此的蛮横。”
“临渊,”赢城忽而认真道:“从此以后,本王断不会再如此,本王会尊重你的想法,希望你能原谅本王曾经犯过的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