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与挑眉:“这条街是你家修的?”
司徒枫:“不是。”
商容与:“你家住海边?”
司徒枫老老实实回:“不是。”
商容与:“那你管得真宽。”
司徒枫冷冷说:“世子,今日之事不说清楚,恐怕……”
商容与挑眉冷嗤:“本世子与世子妃晚上在陆府吃宴,因酒逢知己就多喝了几杯,出陆府时已过了宵禁,上了马车后,本世子看今夜月明星稀,就想着春|宫图上还有一些东西,本世子没尝过,于是就带着世子妃□□好,倒是你,偏偏在本世子与世子妃出行夜来东大街捉拿北夷细作,捉拿细作也就罢了,你还偏偏在东大街,你见哪个细作会在大街上溜达给你捉?你在这里守株待兔到底是想诬陷谁?”
司徒枫之前经常听到二皇子说商容与是个疯狗,逮谁咬谁。
他还不信,现在看来。
这何止是疯狗,简直就是精神失常。
他在这里捉拿北夷细作,结果活生生被商容与歪曲成他想对付成王府,想诬陷他,故意在东大街等他与他的世子妃。
不仅如此,他还挖了他一只眼。
商容与转身上了马车:“回去告诉二皇子,有什么冲着我商容与来,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栽赃诬陷谁不会啊,别以为就他一个人会玩,还有,下次再敢偷看世子妃的身体,可不是就挖一只眼睛那么简单了,我会要了你的命。”
说完他就上了马车。
司徒枫立在原地,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下属要过来扶他,被他一脚踹开。
马车慢悠悠的朝着成王府的方向行去。
车过处,禁军们自动退让开,不敢再拦。
马车里,冉清谷已经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