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一般人,怎会让他的两个儿子都先后栽在她的手里。
这人,实在是令人看不透。
看不透的人,不能留。
商千咸开口:“来几个人去后院看看情况,再看看世子妃衣服上有没有沾染到这只貂的痕迹……”
没过一会儿,去后院的人回来了:“皇上,后院木桶里确实有污物,院落里也有貂行动的痕迹。”
检查冉清谷衣服上撕裂伤口的嬷嬷也回道:“皇上,世子妃身上确实有些许貂的毛发,那衣衫是貂利爪撕裂的。”
商千咸冲着商执挑眉:“执儿,你的小宠伤了世子妃,去道歉吧。”
商执只得应下“是”,便走到冉清谷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世子妃,本殿的貂伤了你,本殿在这里跟你赔一声不是。”
冉清谷堂堂正正的受了这一礼,微笑:“二皇子不必客气,畜生不通人性,又不是您的错。”
商执咬着牙。
那是与他相依为命十多年的貂。
那也是他唯独拥有的,胜过太子的东西。
那只貂十分听他的话,从未忤逆过他的意思。
他让它挠人,它才挠人。
在它快要饿死时,他不开口让它吃饭,就算满桌子都是它喜爱的鹿肉,它也绝不碰一下。
也正因此,他喜爱到走哪儿带哪儿。
他前往正厅赴宴时,跟那只貂说,不许吵闹,坐在那里等他。
那只貂就乖乖坐着,一声不吭。
谁知道,再见到就是这般血肉模糊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