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她才会在冉清谷一入府便提起子嗣之事,而商容与是个孝子,自然听母亲的话。
行房是绝不可能行房的。
他现在还不能死。
“毓儿还没准备好。”冉清谷低声说。
商容与咬着他的耳朵,嗤笑着:“你很害怕?”
确实挺怕的,毕竟一行房就没命了。
冉清谷点点头,“嗯”了一声。
商容与很喜欢咬他的世子妃,他觉得眼前这人就像香饽饽,放在眼前,总要咬两口才知髓知味。
无论是咬嘴唇,还是咬耳朵,亦或许咬着那线条精致的锁骨。
他总喜欢咬出痕迹,看着红红的印记,他就十分开心。
此刻,他逮着冉清谷的耳垂咬着,那软嫩白皙的耳垂被他咬的红红的,上面都是他的口水,他看着心情大好:“你怕什么?你只需要乖乖躺着,本世子会掂量着来,不会伤害你的,第一次也许会有点疼,但之后就舒爽了。”
听着这些话,冉清谷脸红到耳根。
大门大户一般会有家里的父兄长者老师教育闺房之事,亦有通房丫鬟来实际操作。
但他未到学人事的年纪,便家遭变故。
后来五六年不是在病榻上度过,就是夜夜筹谋算计。
他不曾接触过这些闺房之乐,连听都听得很少。
入王府后,王妃看他人事不知,不懂得如何抓住丈夫的心,心里念着小门小户自然教育不够,丢给他一本宫行图,还派了一个嬷嬷教给他如何在床上取悦丈夫,应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激起丈夫的兴趣。
虽然教给他的都是女子所行之事,但到底也算是得了启蒙。
饶是如此,他听到商容与这么说,依然觉得十分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