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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年腿很修长,胯部有着惊人的力量,他进入齐北山的身体内部,猛烈地撞击、抽插。他越是求饶,哪个男人越是满足。他喜欢看着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放荡地淫叫,扭曲地呻吟......他喜欢像猎犬干母狗一样狠狠干齐北山。
傅屿年在齐北山耳边咬牙,低声说道:“蠢东西!叫出来!大声点!”
傅屿年狠狠抓住齐北山的腰,指甲嵌进他的肌肤,抓出一条血痕。
“啊!啊~啊~~啊~~~干死我吧!有本事就干死我!傅屿年!狗娘养的!”
齐北山像一只野兽,哀嚎,臀部抽搐着。既羞耻又满足。同时心里又惧怕哪个凶残的男人不满意。他的手扶在阳台,用更夸张的动作去取悦傅屿年。阳台并没有开灯,很暗,路灯虽然高高挂着,但照不进十九层楼的阳台。
傅屿年粗暴地推开了他,解开皮带,对准他的屁股重重地抽了几下,声音压得极低:“好啊,骂我?”
“嗯?骂我?骂啊,继续!”傅屿年嘴上说着,手上的鞭子一鞭又一鞭恶狠狠地抽在齐北山的屁股上,后背上,甚至是脖子上。
皮带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像小兽一样轻轻抽搐。
齐北山依然是撅着屁股扶住栏杆,咬住牙闷哼,他不敢反抗。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势力太过强大,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
他只能乖乖顺从他。
他齐北山就是傅屿年的狗,是傅屿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
只要齐北山能勾起他的欲望,保持他的新鲜感,那样他就不会那么快杀了从齐北山。
傅屿年突然收住皮带,缠绕他的脖子,狠狠往后一拉,齐北山吃痛,脖子上青筋暴起,耳朵发红,他的余光瞥到了傅屿年冷峻的脸。齐北山嘴角扯出一丝笑容,然而脖子上的缚着的皮带勒的更紧了。
傅屿年继续用力冲击齐北山的身体,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勒他的脖子,看到齐北山翻白眼,吐舌头,甚至控制不住流出口水……终于,傅屿年微微勾起了嘴角,身下出其不意的的做最后一次强有力的冲击。
齐北山早已被勒地脸红脖子粗,只觉得自己大脑缺氧,意识逐渐涣散,然而当体内的热流喷薄而出,勒住他脖子的手猛地松开,他才觉得自己又重活了一次。
然而只清醒了那么一瞬,身后的男人忽然一把扯过他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齐北山立刻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肿了。与此同时,自己的下体也开始疼得厉害。
“废物!”傅屿年冷冷道。
齐北山不明所以,眼角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无论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作践自己,齐北山都要绝对服从他,讨好他。他必须笑,不然,傅屿年一定会杀了他的。
“跪下!”
“扑通”一声,齐北山很顺从地听从了傅屿年的命令。不过,他不明白,明明刚刚傅屿年射了那么多精液在自己体内,为什么语气里净是嫌弃?这个男人是对自己不满意吗?
齐北山有点慌了。正当他的膝盖刚接触地板时,傅屿年再次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一路拖到了浴室。
得亏他头发茂盛,不然迟早被傅屿年折腾成秃子。
浴室里有一面整光洁照人的落地镜,齐北山跪在傅屿年身下,傅屿年裤裆里的玩意再次支起了帐篷。傅屿年的目光向冰冷的刀子一样刺向他,齐北山打了个哆嗦,很识相的替傅屿年掏出那根硕大无比的生殖器,齐北山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见到傅屿年的阳具。足足有二十厘米好几,又粗又硬,握在手里像滚烫的钢铁一般,四周还有青筋暴起。这才过了几分钟?性欲不要这么强吧!
齐北山浑身像是触电一般,一口把傅屿年的那玩意儿含在了嘴里。一点点一点的吃着,吮吸着,用柔软的舌头顶着他的马眼,可口的汁液立刻充斥着他的嘴,他立刻讨好般的吞了下去。冰山脸傅屿年的身体居然微微打了个颤!
傅屿年猛地从齐北山嘴里抽出自己的大鸡巴,用大鸡把甩了齐北山一巴掌,冷冷说道:“继续!”
齐北山很听话地塞进嘴里,当齐北山的舌头刚与傅屿年的龟头触碰时,傅屿年突然再次揪住他的头发,在齐北山的口腔里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入他的喉咙,在他喉咙里剧烈搅动,根本就不给齐北山干呕的机会。齐北山感觉自己的支气管被傅屿年的前列腺液呛到了。可是嘴巴里面,那么硕大的几把堵在喉咙里,齐北山说不出的紧张和难受。齐北山的眼睛里雾气氤氲,眼尾发红,乞怜般地看着傅屿年。希望他能暂时从自己的嘴巴里抽离出来,至少,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然而,他越是可怜,对方似乎越是兴奋。傅屿年把整条大鸡把塞进去还不够,居然还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了!
这个变态!
齐北山眼角低落一滴泪水。他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他活不过今晚了……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齐北山只能往外呼气…
', ' ')('…也许他就要死了吧。
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哪个冰山一样的男人在自己耳边吹气,语气近乎嘲讽:“废物!”
是的,他齐北山就是废物。可是废物也有活着的权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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