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人就是珍太妃身边那个善毒之人。”萧霁宁思来想去,觉得当下最想他死的肯定就是珍太妃和京钺,于是立马将这神秘人归到了珍太妃一党去,“她不是一直想我死吗?”
然而问题就在这里。
京渊望向萧霁宁,语气更沉了一些:“那两个人绝不会是珍太妃的人,因为在她看来,我会杀了你,她再派人来刺杀你便是多此一举。”
这下萧霁宁也搞不懂了,他上前抓住京渊的袖子,眼巴巴望着他道:“怎么那么多人想杀我啊,你今晚可不能离开我身边。”想了想,萧霁宁又补充道,“在这事完全解决之前都不行。”
“好。”京渊转过身,抱住萧霁宁的腰身答应他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
结果还没等萧霁宁感动,他就听见京渊似笑非笑地调侃他道:“当然要是你自己想受伤,我就没办法了。”
萧霁宁闻言暂时没反应过来,奇怪道:“我自己想受伤?”
京渊问他:“这么快屁股就不疼了?”
“……疼呢。”
“去床上,我给你揉揉。”
宫人们方才已经将化瘀的药膏取了回来,但他们知晓京渊和萧霁宁的关系,便不敢贸然敲门,只是把药膏放在了门口,供京渊自由取拿。
而萧霁宁屁股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却贼心不死,小声嘀咕着:“可我还是想泡温泉呀。”
京渊挑眉,睨着他道:“你不怕再摔着了?”
萧霁宁还很失落,语气里满是不舍:“好吧,明日再泡。”
今晚又是摔倒又是出现刺客的,闹到现在已经很晚了,他都有些困了,不如睡觉。
“那你去床上趴好,我去拿药。”京渊屈指敲敲萧霁宁的脑门。
“嗯。”
萧霁宁模样乖巧的点点头,结果就在京渊去门口拿药膏的这么一会功夫里,等他再回到床边时,萧霁宁已经趴在床上睡熟了。
京渊拿着药膏坐在床沿边上,伸手将萧霁宁搭在他额上散乱的碎发拨到脑后,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