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贺兰靠着他,忽然轻声说:“废太子……究竟如何了?”
“好得很。”他怀里的小狐狸微微扬起脸:“怎么,你想他了?”
“子思不敢。”贺兰去捉他的耳垂,用手拿着把玩,慢慢地沉着声音说:“只是……太子做了我多年君上,我怕……”
“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君。”小狐狸气哼哼地瞪他一眼,抱着手说:“他积威还在?可知你刚才全是敷衍我。”
“不是……我是怕……席间会不会还有人有别的心思,一番羞辱……会不会适得其反?”贺兰皱着眉头道:“毕竟……”
“呵。”怀里的帝王微微闭了眼,有些倦怠地摆摆手:“放心吧。”
“是。”贺兰不再多说,只是缓缓操弄着怀里的人,让那张小嘴里渗出低吟和婉转哀鸣。
那人可怜地绷着脚趾,颤巍巍地说:“你好大胆,朕倦了,你还来……嗯……”
“陛下倦了,自可逃跑呀。”贺兰笑吟吟地收紧揽在他小腹的手,上下滑动了一下,说:“敢不敢,嗯?”
“你就……别纵我了。”怀里人喘息着,低低哀吟出声:“当初,挪了一点便要被你厉声训斥,扇屁股扇穴的……,就是你操死我,我也不敢动一下……”
“真乖。”贺兰将他的小脸抬起来,吮着他薄薄的唇,品出一点销魂的滋味来:“从小调教的人,就是乖巧懂事。”
“啊……嗯……”回应他的,是两声长长的浪叫,那人伸出手攀着他的脖颈,奶子蹭着他的胸,被他欺负得直哭:“好……好深……你轻点……唔……子思……啊啊……”
“怎么尿了……”贺兰低头,抬手扇着他的小嘴,打得他脸上泛了红:“陛下难道是小淫娃?这样不知羞。”
“是……是小淫娃……”怀中长发散开的美人眼睛半睁半闭,似哭似笑地在他胯下领受这场折磨,奶子被人掐住一下一下的搓揉,下面的小嘴被男人的东西堵得紧紧的,朝外渗着一滴滴白浊,可怜的小淫娃呜咽着,小嘴里说着骚话想要得到主人的赦免:“主人操得小淫娃好舒服……小淫娃就该让主人操尿……”
贺兰轻笑着堵住他祈求爱怜的路:“敢在承恩时撒尿,可知小淫娃必得重罚了。”
他下面的小嘴儿果然领受了更重的责罚,发出啪啪水声,连小屁股也被翻过来挨了打,被男人用大手掴出绯红的颜色。穴口的白浊渗了出来,下面的小嘴一边挨着打,一边被迫吃得更深了,他被刺激得想尿又不敢,被折磨得语气都带了哭腔,偏偏上面的小嘴儿不争气,除了浪叫,为了讨主人欢喜竟不敢说一句要撒尿求饶的话来,只敢哭叫。男人笑着吻了吻他的脖颈,叫他安分些,他眼里渗着泪花,连哭叫也不敢了。
他极力憋着尿,男人却仿佛知道他在做什么似的,轻轻的用手指刮过了他的臀瓣,重重贯穿了他,像烂桃一般的小屁股被男人一刮,竟骤然有一种快感,他又惊又羞又怕地张开嘴唤了一声:“子思——”便尿了。
也许憋得太久,尿出来便分外地爽快,他舒爽得喘息,耳旁却传来男人的笑声。
那个作怪的人掐着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羞窘的美人,伏在他耳边笑他。
这人怎么这样坏。
他刚有些羞惶地憋了尿,男人便吻着他的耳垂说:“尿。”
他被这样命令,却一滴都尿不出来了。小脸通红。
男人微微笑着,朝他耳朵里吹气:“听话。”
他望着他这副神气,又尿了。
“你果然懂事。”贺兰勾起嘴角。
“…主人现在,满意了吧?”小美人担忧地问。
“陛下伺候我,我何时不满过?”贺兰替他洗了嫩穴,又用舌头玩着他微肿的臀,帝君一声声地抽气,伏在他膝上乖乖巧巧地垂着手。
贺兰越看他越觉得怜爱不已,情不自禁的又压上了他下面的小嘴。
微微肿了的小穴猝不及防地吃了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小嘴也逼出一声哭叫来,帝君有些气急地道:“你怎么又进来!”
“我有半年没碰过你了。”贺兰哄着有些着恼的美人:“陛下疼疼我。子思想你了。”
“你……”帝君红着脸咬着牙要训他,下面的小嘴却连着被男人贯穿了几下,他的腰一下软了,折在男人怀里,就像一滩软泥。
长发落在他圆润的肩头,贺兰看他神色已然带了情潮,虚虚将发丝压在掌心,将他往下压。
小美人呜咽一声,再度沦陷于情欲之中。
他对贺兰,一向无法招架。
打骂不得,只好张着小嘴儿,在被他玩得瘫软如泥时哭着告饶:“子思……不要……嗯……”
每每这时,下面的小嘴儿都因为他动人的哭叫被贯穿得更多,贺兰兴致来时便会掌他的嘴,帝王俊美的脸蛋泛着红,两眼泛着迷蒙的雾气,只够看清贺兰似笑非笑的神色。
贺兰揽着他的腰,似笑非笑地夸他:“楚腰纤细掌中轻,就是这个意思了。”
', ' ')('然后他轻笑着握着柔软腰肢,俯身夺去掌中人甜美的津液。
他总是这样,似乎什么都漫不经心,连操弄人都这么散漫随性。
他好像看不见美人的穴里已经点点滴滴地渗出了浊液,也看不见他颤抖含泪的眼睫,只是对着他胸前挺立的乳尖轻咬下去,慢慢地吮吸他的奶。
他就这样慢慢地把玩着帝君身上的每一处。
掌中的帝君也用浪叫回应他的探索。
他侵略过身下驯顺的疆土,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满足。
每当这时,他就越发地爱打那张浪叫着的小嘴,听他一边挨打,一边乖乖地发浪,小脸蛋被扇得肿了,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也不敢求饶,只敢贴着他的掌心发浪。
等他如意了,便钉着那人狠狠贯穿,那时那双眼有时因为情欲而闭紧,贺兰便会吻他要他睁开,帝君无论被他弄得多么疲倦,多么狼狈不堪,都会带着笑微微地睁开眼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带着那样迷蒙的神色,靠在他胸口。
他就这么反复着,在马车上弄了他两次。
每每那人要训他,下面的小嘴受不住了,于是伸着修长的双手想要推开他的时候,贺兰都会低头去看他,看了他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别说那张小嘴如何乖巧,连那双手都会无奈地垂下,再抱住他的腰身。
但他能听得清,原本声音温雅低沉的帝君,嗓子已经哑了。纵然如此疲倦,也还是驯顺如初。
贺兰想,帝君应该是真心悦于他的。只是,还要调教一下。试试他的底线。
于是他故意说:“陛下,只要我想要你,不管你累不累,你的小洞都得乖乖的给主人吃。”
那人只是无声的点点头,软软地攀着他的肩,哑着嗓子道:“吃吧,只要你喜欢。”
他从这样的纵容里,确定了对方的心意。
于是他笑了一声,把他当个面团一样揉圆捏扁,把他的头压到了自己胯下,命他舔弄。
眼看他这样,帝君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
贺兰今日竟然如此急色……一会的宫宴怎么办?
他有些恼火地看着眼前的肉棒。
贺兰按着他的后颈命令他舔。
他闷闷地说:“子思……不是我不听话……一会宫宴,还有正事……”
那只手从他的后颈拿开了。
但他仍是轻轻的亲了亲那根东西,朝他允诺:“我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他这样乖地允诺了,从男人胯下出来的时候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愧疚地说:“朕没能让你尽兴。”
“毕竟风月事,只要有心,何时不能再来。”贺兰看着他这副惭愧的样子,急忙将他抱起来拉进怀里:“是我太过。”
“朕对不起你。”小美人不肯起身,伏在他身前低声道歉。
“何至于此,陛下已经侍候我一路了。”贺兰温声劝他:“正事要紧。”
帝君却有些难过地说:“你是在我心尖上的。”
他是想和贺兰解释,若不是宫宴实在紧要,若不是已经被操哑了嗓子,他是会乖乖听命的。
“怎么哭了?”贺兰吻着他的鼻尖:“臣让陛下委屈了。”
“没有。”帝君哑着嗓子抱住他:“是朕委屈了你。你从小就惯于尽兴的……我用手帮你吧。”
“陛下,够了。”贺兰急忙把人抱起来:“子思何德何能。”
“您再这样宠下去……子思就更没有分寸了。”他捧着他的小脸这样宽慰:“您本就不该予取予求。”
“要的。”帝君抬手摸过他的侧脸:“朕的子思太辛苦了。”
他顿了一会,又说:“……我还是帮你泄了身吧。”
“你哪里受得住。”贺兰疼惜地环住他绵软的腰身,劝他:“我们日子还长呢。”
帝君迟疑片刻,仍是推开了他的手,重新跪在他两腿之间吞吐起来,贺兰要拦,帝君吻着他说:“日子还长,我就这么委屈你,以后你更要难受了。”
他虽然因为政务哑着嗓子反抗了一句,反抗了却又心疼贺兰,仍是自己乖乖地认了错又顺从了贺兰的意思,再被贺兰抱起来的时候,他小猫一样地叫着说:“以后我还是都听你的意思……再不反抗了,委屈了你,比见不到你还要难受。”
“你……”贺兰感念不已:“幸而如今没有战事,不然恐怕唯有为陛下战死,才能报答万一。”
……
帝君想到新朝刚立,本欲让他带兵,听他这样说,迟疑片刻,改了主意:“……有这话,子思你还是不要带兵了,朕不需要你效死。”
贺兰十分感动:“臣只是嘴上说说,不必当真。虎符还是要给臣的,不许扣着。”
帝君:……
他有点不相信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