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洛闻歌道:“既然都怀疑了,不妨将事情做彻底,继续派人盯着世子。”
慕容郁懂他的意思,又说:“你清楚老师为人,他分析的都是站在旁观者角度,不带任何个人情感,况且,我和谢温轩查出来种种痕迹也表明,淳王确实是个不太.安分的主。当年洛阁老提议削藩,其实最想削得就是淳王,这在大理寺案卷里应当也能查到。”
洛闻歌默然片刻,言顾其他:“你见过那两北疆人了吧?”
话题转得太快,让反应速度极快的慕容郁都顿了下,道:“见过。”
这回答刚说出口,慕容郁倏然看他:“那两人是你送到刑部门口的?”
“嗯。”洛闻歌答,见谢温轩也与慕容郁一样,向他投来疑惑眼神,他揉了下眉心,“我问不出有用东西,想让慕容大人给他们点好果子吃。”
“别开玩笑了。”慕容郁挥了下手,“在你手里没吐露真言,到我这就更不可能,说不定人还没在我手上待两日,就被礼部以各种莫须有名头要走了。”
洛闻歌记得现任礼部尚书曾是沈爵的人,派系烙印打得那么清晰,在沈爵落马后,恐怕不好大张旗鼓主持事宜,他微蹙眉:“礼部现在是谁主事?”
“闻天冢。”慕容郁说。
也就是说元明琅他们会落到闻天冢手里,很好。
他含笑道:“礼部真要人,那就给他们好了。”
慕容郁瞠目结舌:“你是真不指望从这两人嘴里挖出秘密了。”
“审过便知不该浪费时间。”洛闻歌道。
慕容郁还没审过那两人,闻言生出些跃跃欲试的念头:“等我去问问看。”
洛闻歌笑道:“那我等慕容大人好消息。”
慕容郁举杯喝了口茶,聊表庆祝之意。
谢温轩见两人说完,方才不紧不慢开口:“你打算借那两人去北疆?”
洛闻歌并不惊讶谢温轩想到这,毕竟是个聪明人,他说:“有这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