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在院使示意下捋起袖子递出手腕,轻笑:“他看得清楚。”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谢温轩还等着我回去一道去封查桃花湾呢。”慕容郁话是对洛闻歌说的,视线却在看院使。
这对见面总闹别扭的外公和外孙,看得洛闻歌想笑。
他很配合道:“嗯,那个徐焱也得请回来,不能让他跑了。”
“人早在都察院大牢里蹲着呢,自己找上门的,非说有人要杀他,吓得不行。”慕容郁想起徐焱当时来投靠的表情,嫌弃摇头,“我走了。”
洛闻歌微动手腕,轻瞥不动如山的院使大人,给慕容郁打个眼色。
慕容郁耸肩,最后还是无奈离去。
洛闻歌看保持动作没动的院使,轻声提醒:“院使大人,慕容大人走了。”
“哦。”院使反应冷淡,瞧他一眼,收回手,“身体还算凑合,药不能停。”
“我还是想问问昨夜陛下做了什么。”洛闻歌说。
院使神色微妙:“陛下没告诉你的事,老朽知道也不能说,那毕竟是你二人亲密无间的秘密。”
洛闻歌向来很会抓重点,这次也不例外。
亲密无间的秘密……
他觉得脸颊温度有那么瞬间倏然飙高,似和身上蛊虫有关事情,可那也不对啊。
他碍于情面却想问,因此眉宇间难免有难色:“院使,蛊虫发作时的记忆我会忘记吗?”
院使翘了下眉毛,眼眸里暗藏流光:“初次会,往后会记得越发清楚,对有过亲密接触的人没有抵抗,他碰你,你会身心愉悦,还会渴望他能多碰碰你,最好每日像个牛皮糖似的黏在一起。”
洛闻歌顺着院使说的遐想一下,被连体婴儿似的相处模式恶寒一激灵,他忧愁问:“那我若是离开太久,会如何?”
“也不会如何。”院使慢悠悠道。
洛闻歌直觉院使还有话没说完,果然又听院使道:“最多再见到人情绪会越发猛烈,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