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皱眉,觉得萧毓岚离他太近了,动作也过于亲昵,在对方手指将要落在他脸上,挣开萧毓岚的手,后退两步:“陛下,大局为重。”
萧毓岚握住他的胳膊,硬是虚捧他半张脸碰到了那道痕:“朕自有定断,玄武大街刺杀事好好查,朕要知道到底是谁在捣鬼。”
洛闻歌半晌说不出话来,感觉被萧毓岚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连带着耳根也有些烫。
“其他的,晚些再说。”萧毓岚说。
洛闻歌稳稳心神,恭敬道:“是。”
眼见萧毓岚转身要开门,没拿所谓好茶,他忍不住小声提醒:“陛下,好茶。”
萧毓岚回身到柜子边,俯身开抽屉,随手拿了包,从洛闻歌的角度清楚看见里面躺着的茶包都样,取茶明显是个借口。
洛闻歌有些弄不明白萧毓岚让他来偏殿到底为什么,单纯说刺杀,在正殿样能说,还能顺便做戏给几位王爷看,那是特意说晚上谈话?
洛闻歌暗自摇头,越发觉得萧毓岚心思难猜,总不能是为看他脸上伤痕?不过指甲盖大的伤口,有担心的功夫都结疤了。
他终究没问出口,不想重复那日清晨两人在床笫间的尴尬。
云王再看偏殿的门,嘴里小声嘀咕:“那么多小太监,干什么非要他去?”
襄王耳力惊人,听闻这话眼神如刀盯着云王。
云王对上这等眼神,立刻噤声。当年相识之初,襄王就看不惯他好男风,时隔多年能看,却分外不待见他见个好个。
不说襄王不待见,连向来对人对事皆大度的淳王也看不过去:“你别打他主意,那是老师唯有的公子。”
云王干笑:“我就是见他长得好看,没别的意思,哥几个认识那么久,还能不知道我什么人?”
不说这还好,说连低头认真品茶的蜀王也抬头颇为讥讽看他。
云王脸皮顿时烧起来,忙端茶遮脸躲避视线,眼角余光再次看向偏殿,这次门开了。
萧毓岚手里果真拿着包茶,洛闻歌低头跟在身后,看两人神色并无多大变化,好似真去取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