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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捆绑/吃醋】
【作者的话】:【还有一章就完结~还有一个化形后的车以及两情相悦后的人狼车,至于画艺的故事会简单说一下结尾,可能会有很短的百合车,原本打算写到三四万字的,但是没有那么多脑洞,只能放弃了,原本是可以单独开篇的,之后再有想法再继续吧~】
十
呜呜
几乎是没给元槐任何反应的时间,陛下提摇摆胯就直接干进了那个湿热的内穴。
元槐仰着身子,承受着男人异常粗暴的举动,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狼吻,实不相瞒,这可要比鞭子的滋味好受多了。
我心情复杂,却不得不后退一步,屏退了门口站着的侍卫,只剩下我和其他三位宫女守在一旁。
一炷香后,终于听到陛下闷哼一声,随后他抽出自己的肉棒,转为随意揉捏着。元槐的身体。
小巧的乳头藏在元槐墨灰的毛发下,她伸出舌头喘着气,那双翠绿色的眼眸无辜地看着陛下。
她乖乖躺倒在那里,露出柔软的腹部,尾巴夹在两腿之间,不过之前陛下射进去的东西已经慢慢从那个入口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尾巴根。
可陛下不为所动,他发泄完后便一直冷着脸,狞笑着粗鲁的捏着元槐的乳头:拿麻绳过来。
陛下转过身,那双眼睛藏着冷意,我浑身一凉。
那目光明明是看向我!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纵容了元槐。
我低下头,将平日临幸嫔妃所用的器具挨个摆放在旁边,浸过麻油的绳索无论怎么挣也挣不开。
这是为防止上次发生的事情而特意准备出来的道具,还没有一位嫔妃使用过,现如今却要用到元槐身上。
元槐一看到绳索,顿时之前那幅讨好的模样就变成了惊骇。
她通人性,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要用到自己身上的,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耸着耳朵,放低头用眉骨蹭着陛下的手臂。
然而无效。
大概是真被元槐的表现气到了,陛下冷漠看了她一眼,却将元槐的头狠狠按在床榻间。虽然有软绵的绸被做伴,可依旧让元槐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哀嚎。
她的大腿骨被拉开,上身的尺骨被麻绳绑住拴在床头,头埋入软枕,下身却立着打开后腿,深红色的肉穴显露在空气中,被瑟瑟发抖蜷在双腿之间的尾巴若隐若现地遮盖着。
陛下不耐,将用细绳将元槐的尾巴绑在她的胸口,使其不能乱动。
又命我们将烛灯点燃,摆放到床铺边上,几颗明珠堆元槐身下,看似是数不清的盛宠。
然而在我的眼中,此场景却不亚于酷刑。
你们出去。陛下似乎并不想让我和其他宫女看到这一幕,冷着脸命令我们离开寝宫。
元槐见我出去有些可怜地呜咽着,然而陛下的注意力重新转到了她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元槐的后穴连带腹下的乳头全都暴露在陛下眼中,她抖着身子蜷在被窝里,只能发出如泣的呜咽声。
那小巧的乳头像是黄豆一般,由于还未生育过还是粉红,在白肉上如同呈好的菜肴那样可人。
而陛下拿出一节细绳在乳头下缠绕,随后捏着手指将绳索逐步缩紧。
元槐感受到轻微的疼痛,连忙叫了一声,搂着身子想将这股痛甩开,却被人狠狠在臀上打了一下,这才安静下来。
陛下在每个乳头上都绑了一节细绳,又随手将自己腕上带的玉珠扯下,珠串断开,几十颗珠子油绿色如同元槐的眼睛,落在鹅黄的床榻间。
乳头上挂着玉珠,随着元槐的动作而前后摆动,偶尔还会碰撞出极其清脆的声音。
只是元槐就没那么好受了,原本脆弱的乳头被拉扯着下垂,动一下便是疼,冰凉的玉珠贴在滚烫的腹部,每一下都带给元槐新奇的刺激。
她紧绷着身子,却感到一双熟悉的手从自己的胫骨揉至穴口。
原来狼也有这种东西吗?
不知为何元槐的外阴唇已经充血通红,显得整个穴口都是深红色,这明显是动情的表现。
入口处有透明的黏液混着几缕白丝,陛下两指并拢,很容易地就进入到那肥厚的肉穴中,咕啾咕啾地搅弄着内壁的媚肉。
元槐轻叫了一声,想要拢住双腿却被人强硬地抵开,她的穴口有轻微的抽搐,后臀不自觉地向后靠着。
果然,不管再怎么通人性,终究骨子里还是野兽,会不自觉的臣服本性。
见到元槐心甘情愿地配合,陛下脸上终究带了一丝笑意,他不轻不重地在元槐的尾巴根处打了一下,斥责道:果然是发情了吗?既然发情了应该来找主人才是,怎能随意苟合?
呜~
正尝到了一点快意的味道就被打断,元槐喉中发出可怜的声音,扭着头,用那双水灵灵的绿眼睛去祈求陛下。
想要?
呜!
而陛下却不急着满足元槐,反而是戏谑地笑了起来,他抓过
', ' ')('一旁用白玉做成的玉势:先得教训教训你才行。
那玉势一手刚好掌握,顺利地就进了那深红的肉穴,元槐内壁的媚肉瞬间夹紧,然而柔软的体内怎能抵御成年男子手臂的力量。
坚硬的玉石毫不犹豫地破开内里,在元槐的深处抽插。
玉石的硬度和男子的肉棒不能相提并论,脆弱的腔内被毫不客气地撞击摩擦的生疼,元槐收紧肌肉,后腿不耐地在床上蹬着,发出的哀声已经有了哭腔。
发情的身体很容易被掌控,元槐甩着头,最终还是因为这粗暴的情事骤然软了身子,趴在床上喘着气。
虽然一时半会儿解决了欲望,可这欲望生生是被疼痛所摆平的。
元槐泪眼朦胧,模糊间男人将她的前爪解开,把自己的肉棒递到了元槐嘴边。
这回不用陛下多说什么,元槐非常顺从的就将肉棒含进了口中,避开门齿和犬齿,一心只用高热的口腔以及灵巧的舌头小心伺候着柱身。
陛下的龟头抵着元槐喉咙深处摩擦着上方较硬的凸起,而身为兽类所拥有的长舌正殷勤裹着柱身缠绕,黏腻的舔舐着略带腥气的肉棒。
不得不说,除了有些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元槐看起来非常享受含着肉棒的感觉,略带腥气的滋味在他人口中或许是难咽的浊物,可在元槐嘴里便有些好吃。
很快,那粗壮的柱体在元槐口中膨胀,陛下额上冒着细汗压抑着想要射精的欲望。
转过去。
元槐身上没了别的束缚,却不敢不听陛下的话,只能乖乖地转身,将刚刚被凌虐过的肉穴全然展开在陛下面前,连尾巴都不敢再向下,只能翘着轻摇,好似在邀请。
那几颗玉珠还挂在元槐的乳头上,陛下兴趣大起,捏了捏那已经被坠得有些发紫的乳头,看在元槐侍奉周到的表现,好心将珠子解了下来。
他倒也不急着享用那个已经被准备得很好的肉穴,反倒是拨开两边藏着蚌肉的阴唇,将鼻尖凑过去,轻蹭着那敏感的内壁。
元槐抽搐了几下身子,又惊又怕的回头望。
可陛下只是伸出了舌尖,他的体温相较于元槐稍微低了些,温凉的触感在自己的肉穴旁轻轻地滑动着,随后那灵巧的舌尖便钻进了留着清液的肉穴内,在其中玩弄吸吮。
元槐抖了一下,随后惬意地眯着眼睛,将自己的身子往后方那个又机灵又会动的软肉上靠。
陛下的舌尖感受到一点泥土的清香,还有一些草叶的味道,随后便是带着甜腻的淫水。
媚肉更加缠人,紧绞着不肯放开。
此时再享用便是刚刚好。
温热的肉穴紧紧裹着肉棒,元槐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恰到好处的呻吟声,像是鼓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
她咬住床铺,似是颇为难耐这层层叠叠,连绵不断的快感,而身后的男人则尽职尽力地不断撞击着她流着甜腻黏液的肉穴,誓要把此处蹂躏成合适的温柔乡。
第二次欢好要和谐许多,陛下喘着粗气去揪住元槐颈部的皮毛,将她整个狼首拉起,身子形成一个弯月,他虎口摁住犬齿,自己则伸头舔吻上那嫣红的粗舌。
唔唔!唔!
人类的舌头相比较与狼而言要小很多,可明显灵活度更胜一筹。
陛下的舌尖不断追寻着元槐口腔中的软肉,几乎要将半个头伸进去,即便亲眼目睹着如此多且锋利的犬齿,他丝毫不惧,反倒吻的更加兴起。
那柔软平滑的舌头在元槐的口腔内壁不断点火,让她半个身子都发麻发软,如电流般的快感从颈椎骨传到尾骨。
她的肉穴不自觉地放松放软,配合着男人愈发强烈地抽插,完全顺从的让那根凶猛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攻城略地。
一层一层的快感如堆积般叠加在她的大脑,元槐两眼发昏,眼前闪过白光,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坐立还是仰躺,只觉得身在一片混沌中,只有粗大的肉棒支撑着身形,还能勉强在迷雾中行走。
她双腿颤抖,肉穴如同失禁一般不断地流着清液,两条后腿都被打湿,墨灰的毛发紧裹着精瘦的小腿。
元槐感觉到自己尿床了,一种属于人类的羞耻感顿时袭击了她的神经,让她并拢双腿,不自觉地辅助着男人在她身上最后的冲刺。
嗯,收好了,这是夫君给你的孩子,好好受着!
肉棒的顶端摩擦在肉穴深处的敏感,最后抵在那处射出微凉的精液,元槐被一刺激,顿时一大股清液涌出肉穴,在绸缎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音。
她趴在床上喘气,才发现自己的舌头还在外面,顺流着涎液,大概是刚才脑子发白的时候,无意识没有收回来吧。
此时她才反应过来陛下刚刚说到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纵使她只是狼,也知道他们之间应该是不能有孩子的。
原本正惬意揉捏着他的陛下,忽然脸色一变,看向她的肉穴,元槐耸了耸鼻子,这才察觉自己身后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十一
一般而言,狼在
', ' ')('暮冬时节发情,现在不过是早了一个月,倒也不奇怪。
只是御兽园的太监慌慌忙忙地赶过来,在陛下的目光下冒着冷汗看完:据臣所知,陛下的爱宠从一开始就未有落红,现如今忽然有了不知是何缘故。
我站在一旁,元槐负责格外乖顺地躲在陛下怀中,他们俩的关系好像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内发生了改变。
陛下好似忽然原谅了元槐,我不禁有些奇怪,对方可不是那么和善的人。
现如今的陛下沉着脸坐在上位,敲打着旁边的桌子,听得人心惊胆战,索性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太监退下,自己则捉着元槐摆弄起来。
此时的元槐颇为滑稽地穿着一条亵裤,像是陛下随意从自己的衣物中抽出一条改出来的。
那白色的亵裤中央有一处明显的血迹,按刚刚的太监所说,这应该就如同是女人的月经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可很快我就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元槐在这一次的强暴过后,不知为何好像终于打起精神,积极的准备着受孕。
然而在她身上所暂停的时光好像一下子都补了回来一样,元槐墨灰色的皮毛下掺了白发,也开始有了衰老的迹象。
这一点,比我更加熟知元槐的陛下更早地感受到了。
太医对此也束手无策,陛下心事重重重重,虽然没有明说,可我看得出,他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强迫元槐与他交合才导致了对方身体的突变。
画艺,你说她会好吗?
三小姐待在我身旁,自从摆脱了侍寝这一噩梦后,她就一向爱粘着我,有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陪在身边,日子倒也不显得难过。
她摸着元槐的头顶,今日元槐在外疯玩了一些时候,可她精力大不如前,不过半个时辰便倒在我怀中休息。
陛下在朝堂中议事。
我们待在御花园中,然而一位不速之客却造访。
林才人趾高气扬地穿着一袭翠绿色的袄裙向我们走来,她身后跟着两位从太后那边赏赐的宫女,原本她是不屑于和我们两个在她眼中的败犬说话。
而今日却站定在我面前,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我的脸,眼中仿佛有恶毒的光闪过:好本事,真是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才是这宫中最有本事的。
我愣了片刻,那林才人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用嘲讽的语气说着,而目光却死死咬定我:原来你才是最早爬了龙床的那个人,当初冬日里一盆凉水没教你冻死,却叫你爬上了陛下的龙床,当真是下贱。
我心中一惊,却不是为了自己。
那两名宫女站在林才人身后,同样眼神中带着试探。
看来太后是怀疑有人擅自有人勾引陛下,才导致上一回的狩猎出事。
她自然不会想到是元槐,那么离陛下最近,待得时间最长的且颇有几分姿色的,也只剩下我了。
林才人原本就是太后的人,只不过太后只看上她的野心,想着从肚子中有个孩子,实则根本没有打算让她做未来皇子的母亲。
林才人这次小产,日后子嗣必将困难,恐怕是太后也不愿将心思放在她身上,这才想出了一个物尽其用的法子。
我看向元槐,她吐着舌头,眯着眼睛,即便有些不愿承认,可元槐这个模样分明就是大限将至,剩下的日子我只想陪着她,不想掺和林才人的仇恨。
奴婢告退。
我起身就要走,可林才人上前两步死死抓住了我的臂膀。
她修长的指甲没入我的肌肤,虽然隔着衣服,但仍旧叫人吃痛不已,我动了动手,常年做苦活的我自然能将她轻而易举地甩开。
大胆,你敢害我!来人抓住她。
我看谁敢!
一向温柔可人的三小姐站了起来,挡在我面前。
她眼尾的那处薄红在愤怒的渲染下显得更加潋滟,很容易就叫林才人看见,又开始憎恶三小姐的容貌。
画艺她是陛下的宫女,还轮不上你来管教。
现在的三小姐因为侍寝的缘故已经和林才人升到了平级,加上雨夜的冲突,让她对林才人没有什么好感。
我这两天与她讲了不少关于规矩的事情,三小姐很聪明。也很愿意听我说话,一字一句都记到了心里,这才有底气和林才人辩驳。
林才人气得满脸通红,正要说话,然而朝钟一响,代表陛下已经下朝。
她恼怒地瞪了一眼,这才不服气地离开。
三小姐顿时像是被抽气一般,坐在了地上,我连忙扶起她,三小姐却笑意盈盈地捏着我的脸: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这完全就是讨赏的语气,我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心。
真奇怪这个二小姐和她姐姐真是大相径庭,分明林家大姐那么温柔又好看,二小姐却
我一愣,当初林家势微的时候,原本应该是他家大姐入宫,不知为何却变成了林才人。
当初也不见林才人谈起过自己的家。
林才人模样
', ' ')('不过中人之姿,性子比起温柔,更像是阴暗,又善于奉承,溜须拍马。
更重要的是,她一直都厌恶那些长得出彩之人,用尽各种下作手段。
三小姐见我没有反应,伸出手拉拽我的袖子,思路被打乱,我回过神,一株海棠别在耳畔:画艺可真美,配上这海棠正好。
我面上一红,正准备说些打趣的话,却是刘公公扭着壮硕的身子急急忙忙赶来:快,快带元槐去大殿。
在大殿之上,我看到一位白发白须面容却相当年轻的道士站在中央,他气宇轩昂,闲庭信步,在陛下面前堪堪停下,拱手行礼:陛下万安。
元槐重新卧到了陛下身边,我退后一步向高姑姑打了个眼色。
这一回这位道士进献的是两颗金丹。
原本不信鬼神之说的陛下,不知为何竟然接受了对方的礼物,并且赏赐了一番,而后又将带到内殿仔细询问。
我侧耳听着,这才知道陛下这是想把这金丹给元槐。
道士听了陛下的想法,闭目思考一番:贫道倒是没有想过,兽类天生有灵,然而灵气足够自然,却没有神智,因此储存不住。
如今此兽已经有了些许人气,只是不足以支撑她年岁增长罢了,吃下这两颗金丹,延年益寿是一定的,不过还会有其他什么变化,贫道就不知了。
听到能够增加元槐的寿命,我和陛下同时松了一口气,心中终于安定下来。
陛下陪着元槐,而我和其他人退到门口,高姑姑这才告诉我,这道士就是多年前进献金丹的那位。
这下我心中的疑惑全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高姑姑看了都有些惊讶,不知我为何作此表现。
然而事与愿违。
元槐在吃了金丹之后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虚弱。
道士被留在了宫中严密看管,不过我偷偷过去看过几次,见对方一副自信的模样,心中的慌乱终于能够安稳几分。
然而元槐还是一步步地衰老下去,全身的毛发变为花白且在脱落,那副模样像极了到垂暮之年的老人。
我看到她躺在一大团棉花做的靠垫中,陛下摸着她头顶仅剩的几缕白发,她的身上许多处已经出现了斑秃,露出底下粉红色的肉,然而由于衰老的缘故,那肉上有的皱纹看起来像是一大团肉丸。
许多妃嫔和臣子有些受不住,可陛下依旧倔强地将她带在身边。
陛下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
他一方面不断询问道士这种情况到底为何,一方面召集杏林高手,至于朝政,只能在晚上处理。
他双目通红,元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将头轻轻放在陛下的怀中,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那绿眼睛好似在安慰着,却让陛下咬紧了牙关:没良心的,谁准你这么放弃的?给我清醒点儿。
元槐轻轻呜咽了一声,好似在诉说着她的无奈,随后便有气无力地将头靠在了陛下的胸膛上。
我站在一旁努力抑制着眼泪不要流出。
给我将那人带上来!
我对那道士没有好感。可他又是元槐生存的唯一希望,那人来的时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大言不惭地说道:兽类身体不足承受金丹之气,还需龙气相护。
他捏了捏胡子,露出一个为老不尊的笑容:或许还能给陛下一个惊喜。
无论如何,这是陛下最后的希望。
这一次终于有了好消息。
元槐的身体好似重生了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转变为她最初的模样。
她的精神好了起来,就是有些嗜睡。
一天清晨,陛下像往常一样下朝,却见床上隆起的弧度不像往日那般,他瞬间警惕起来,用旁边的剑鞘挑开被子。
如白脂的肌肤大片大片地展露在陛下面前,床上的妙龄少女屈着那双修长高挑的腿,不满阳光的照射而揉了揉眼睛。
干什么啦!
她鸦青的眼睫轻巧地眨着,阳光下眼瞳泛着幽绿,恍若琉璃。
那双面庞既有少女清艳又带着一抹单纯狠戾,糅杂出一股奇异的姝艳,并非美的万中无一,只是这种美,绝非能在寻常人身上能见,只有书中所见的山野精灵才可一比。
只这一眼,我就惊讶地捂住嘴,喉中咽下两字:元槐!
陛下更加谨慎些,他上前试探,手握上了少女圆润的肩头,从脖颈往下轻抚。
元槐已经被揉捏惯了,倒也不觉得这算什么,只是她原本用兽体的时候,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与自己的宠物戏耍。
而现如今用了人身,场景就有些淫靡。
元槐撇了撇嘴,不满的抱怨着:天天摸,天天摸,明明都已经试过了,我根本生不了崽崽嘛。
上一回我已经很努力了,但就是没有怀孕,都说了生不了,生不了,还要摸!
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改变,依旧像原先那样仰着头,一边不满的发出声音一边顺从。
原来她之前发
', ' ')('出的呜呜声是在说这些话。
陛下不动声色,没有戳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