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帝宫,关闭宫门。”慕容烈一声低斥,大伙儿捂着眼睛就往宫外跑。
殊月住的大殿,烛光摇了摇灭了,她也随着众人出来,看了一眼正在拉扯的慕容烈和颜千夏,眼中复杂的光芒一沉,也跟着大家走了出去。
她脚踝上的小青蛇终于松开了,游过地上的月光,又钻过了门缝,一直游向院中那株木棉花。
那大红的木棉怒放着,花瓣被月光染成银红的色彩,美得不像人间的生物。小青蛇慢慢爬上了一朵木棉花,盘旋卧在其上。
“你想怎样?”颜千夏微仰着头,不甘心地瞪着他。
在体力这回事上,颜千夏斗不过她,这一路走来,她挣扎无数回,却总挣不脱他的禁锢。
“你是皇帝,可却总出尔反尔,你说用我换回殊月就让我走,你说只要池映梓要我,我就能和他走。”
“殊月身份未定,池映梓死了,你说的事都不成立。”
他直接打断她的话,害她气得直抖。
“我这身子你就这么喜欢?你有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要找我?你吃饱了撑着?”她跳起脚来,气冲冲大吼。
慕容烈拧了拧眉,旋即又松开了浓眉,淡淡地说道:“确实喜欢。朕说过,只要你乖巧温柔,朕会赐你荣华富贵,何苦和朕作对?”
“我不要你的荣华富贵,我要走、走、走……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颜千夏跳得更急了,一头青丝被她甩来甩去,慕容烈猛地就拉住了一缕长发,略一用力,她的小脑袋就贴到了他坚实的肩膀上。
颜千夏尖叫道:“慕容烈,你不是男人,你对我动粗,你总对女人动粗!”
他只对她一个人动粗罢了,因为她骨子里从来都没有顺从过他!
从他和她在碧莲池的第一次起,她就怀揣着小心机,嘴里对他没有一句真话,还总悄悄用厌恶的不屑的眼神看他。
今儿晚上她骂他的话,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遍宫中,虽然他发下诏令,说太后在出宫途中已病逝,也没人敢公开谈论她如今的身份,可是她就是她,大家都会心知肚明。她顺他,她日子就好过,她不顺他,她日子就难熬!
“朕不对你动粗,朕要看你乖乖躺下。”他一把握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抵在了高高的黑玉龙住之上,那冰凉的触感从她后背的肌肤渗进她的血管,冻得她一抖。
“你要干什么?”
她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唇角慢慢扯出几分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让你自愿。”
“我不要……”
“你会要的。”他说得笃定。
颜千夏就是夏国从小精心培养出来的绝品佳人,她那位在夏国后宫受尽荣宠的贵妃母亲,在她一岁起就用牛奶和鲜花来浸泡她的肌肤,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奶香和花香,又用最名贵的珍珠磨成极细的粉,每日细细抹上,长年累月,日积月累……她如今一身肌肤光洁柔润,散发着清泠花香,是别的女人绝对比不上的。
她那位熟知后宫艰验的母妃早已为她准备好了征服男人的第一样本事,在后宫里,男人才是女人的天下,有了帝王之宠,才有安枕无忧。
她红唇颤着,低声骂他,“你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