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只等待着主人夸奖的大型狗,满眼都写着“心肝我做的好不好?你快夸夸我别生气了”的情绪。
秦霜这才抬起眼,用云淡风轻的语调回应他:“你是渡关山的寨主,要做什么,不做什么,何必来问我一个外人。”
“萧寨主,是你让我谨记身份的。”
他把身份二字咬的极重,旁的话却轻飘飘的,可还是能听出淡淡的委屈。
听到他这样牙尖嘴利的反驳,萧乾愣了半晌,又在心下暗笑和苦恼,笑的是秦霜也有这般娇横的时候,苦恼的是今晚该怎么把人哄痛快了。
“话赶话就那么说出来了,你还当真?”
他拿起手里的玄色氅衣,轻柔地搭在秦霜的肩上,又用宠溺的眼神看他:“军者库夜里寒凉,别冻坏了身子。”
秦霜扫了眼落在肩头的毛绒绒衣物,没有抗拒萧乾的动作。
他并非不解风情的人,更多的时候,秦霜心窝里怀揣的小心思不比萧乾少,两人刚刚吵完了架,男人不光服软了,还变相认了错,此刻又对他温柔相待,关怀备至,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有人要服软的。
“手怎么冰成这样?到爷怀里来。”萧乾为秦霜裹好了氅衣,顺势就把人抱进怀里,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秦霜把手抵在他的胸口,没有反抗。
这个时候的他,就像只软绵绵的幼兽,任由男人对他“搓扁揉圆”,也要贪恋这一点点温情。
“这双手这么巧,可不能冻坏了。”瞥见桌上的针线,萧乾冷峻的眉峰中又多出了笑意,立即帮他吹气暖手。
“还在恼我?”看到秦霜不声不响的样子,萧乾抱的更紧了。
“没有。”埋在他胸口的人闷闷的回答了一句。
见他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萧乾愁的皱弯了眉。
他四下巡视着,在看见书架子上摆放的箱子后,突然双目大亮,拉着秦霜的手,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把人拉了过去。
“爷今晚给你看个好玩意。”